叶濯不以为然说着,眼里深处,不经意闪过狠色。
他把杯着手里端着的茶杯,一幅无所谓的模样,“如今乐静这边和薄止擎闹分手,既然乐静玩腻了,那薄家也就没有必要理会了。”
乐静,叶乐静,叶濯的女儿,是个惯会玩的性子。
与薄止擎在一声,不过是瞧着薄止擎长得不错,如今又有了新目标,对薄止擎便没有什么兴趣。
叶濯知道女儿爱玩,从来不阻止。
他家,又不是玩不起。
正好,薄家这边也利用完了,随女儿怎么闹了。
叶濯也是瞧不上薄家的。
侄女叶幼音,老太太一心想让她嫁进穆家,那乐静也是老太太的孙女,凭什么要低嫁呢?
要嫁,也要嫁最好!
景家就不错!
大哥叶严盯上穆家,那他家盯上景家,谁也不吃亏。
叶老太太还不知道自个儿子心里的盘算,闻言,阴沉道:“薄家想把我们叶家当棋子,没门!”
“妈,哪能是‘弃’呢,那是识趣。”叶濯心里还挺高兴的,他还愁薄家万一要赖上他们四房呢。
结果,薄家那边一听乐静与薄止擎闹分手,薄家那老头特意大热天过来找他聊了一会儿。
“叶总,既然两家儿女缘分已尽,咱们当长辈也不强求。乐静是个好姑娘,是我那孙子配不上,唉,我们两家嘴里说的那些,就当从未说过吧。”
听听这话,简直说到他心坎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