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抬眸,“它是在把我们当成猎物跟踪,再找机会呼呜其他同伴。它,不是独狼。而是,出来觅食的离群之狼。”
换种说话:出门找吃的小弟。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武力解决。”安夏说着,停顿,扭头问战员们,“这边,杀狼会不会判刑?”
夏国对动物的保护向来严格,她还是问清楚为好。
受穆沉渊影响,如今的安夏已不是当时刚醒来,想杀便杀,想打便打的随性了。
守点规矩吧,一人难敌夏国法律。
人,就得懂法。
和法律对着干,再牛逼下场只有一个“惨”字。
问到苗海他们一愣。
“执行任务,紧急情况之下可以。”苗海咽咽嗓子眼,颇为艰难回答,“但我们这算是闯入,所以,能避则避。”
“实在避不开,可以视情况处理。最好,还是别下狠手。”
安夏一脸“事真多的表情”结束此次询问,“那就麻醉吧。”
“你这……”苗海指指安夏手里已经注射麻醉药的针筒,“比例成吗?这麻人和麻动物还是有区别。”
安夏拿出装好的废弃小玻璃药瓶,“盐酸普鲁卡因,兽用。傅司凌早给你们准备了。”
这些小细节都得要考虑进去,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比例更不会有问题,这些,都是安夏以前的训练内容之一。
麻醉药没有问题了,但更大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怎么把独狼按着麻醉?
让安夏一个人上?
不可能!
他们做不到。
安夏见他们不退让,干脆道:“那先观察,找到傅司凌后再视情况处理。”
趁他们不注意,她直接出手,到时候他们想阻止也没那时间。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