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洪涛虽说平时对傅司凌吹鼻子瞪眼,一幅看不爽他的模样。
实则,很是看重傅司凌。
见傅司凌爬到上面,还让他过来,雷洪涛骂了句,“有什么好看,天天看,这里那块石头原本应该在哪儿,我一清二楚。”
“就你,一天到晚没个正经样,我都懒得看你一眼。”
嫌弃得很。
傅司凌早习惯,低头,看着还嫌弃自己的领导,“那我上面坐着,您在下面站着,咱俩一坐一站说话,也成。”
“成个屁!”雷洪涛又顺口骂一句。
骂到傅司凌也实属无语,“您可真傲娇!被我看穿你心事是因为安夏,有什么不好意思呢?”
“您聊不聊?不聊我就真走了。”
说着,作势跳下来。
雷洪涛不傲娇了,瞪了眼威胁自己的小子,“屁股挪开点。”
“好咧,您请。”傅司凌挪到高墙一边,等着自家这位傲娇的领导上来。
没办法,老大不上了,他尊老爱幼,让着点。
雷洪涛助跑攀上高墙,一并坐好,视线远远看着天际尽头,还不问嫌弃一句,“坐这么高干什么,吹冷风不怕感冒。”
“您可拉倒吧!半夜三更被你拉起来吹冷风的日子还少吗?还能好好聊天了吗?不聊,我我下了。”
傅司凌又做出他要下去的架式。
“安夏她能吃得住吗?”雷洪涛说了,嫌弃的话说完,该说说他心里装的事了。
唉!
心里落空落空的,滋味不好受。
牵肠挂肚,难受!
嘴里叼着灌木条削作的冰棍棍子,傅司凌懒洋关的道:“谁知道呢?”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都和她相处大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