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繁没有理会谢池嫣,第一时间问安夏,“有没有吓到?”
这点小事还真吓不到安夏。
起身,淡道:“还成。”
得钩鱼,那就做做戏。
逢场做戏,她会。
“你先坐会,我来解决。”
见安夏并没有伤到,常繁心里稍稍放心一点。
而那边,齐元营冲出卡住,准备出手教训谢池嫣。
管她是男是女,惹了他,别想好过!
“干什么,干什么!想打架是吧!”
谢池嫣带来的公子哥们见此,跳出来撑腰。
“我草他妈的!”
齐元营更火了,敢推老子?
反手操起在手边的红瓶品,管它有多贵,拿到手里就往对方头上招呼。
酒泼出去不少,人,没有砸中。
砸出去那瞬间,常繁抓住齐元营的手腕。
今晚这酒瓶子砸出去,很难收场了。
依照常繁的脾气,谢池嫣把烟灰缸丢出来的下一秒,常繁直接冲上去揍人了。
“帮我照顾好安夏,我来处理。”
拿开齐元营手里红酒瓶开,脸色冷沉的常繁视线阴冷锁紧谢池嫣,“哐”,手里的红酒瓶地一下重重放回茶几。
声音大到场内震耳的音乐都没有盖住。
可见,常繁这回动了真怒。
谢池嫣从未见过常繁阴里带着凶猛的眼神,猝不提防,心慌到退后小步。
她带过来的三名公子哥还有些不依不饶。
“妈的,来啊!看他妈谁死弄谁!”
“操他妈的!最好放老实点!老子狂起来,弄不死你!”
“谢姐,常公子是他,还是他?”前指齐元营,后指常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