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及她的身份而马上赶过来,并告诉几个富少,她是相献亲自接上游轮的客人。
毕竟,能得相献出面的客人,游轮上真没有同位。
可谢池嫣呢,解围的男子全程都没有提到。
接下来几个杂碎富少会顾及她们这一行人的身份而在巨轮上不敢贸然出手,可谢池嫣?
那就难说。
刚才说所,既是现场教学,也是提醒谢池嫣。
谢池嫣并不蠢,安夏的话自然听得明白。
冷着脸,硬梆梆道:“我不会再上甲板。”
说完,匆匆下了甲板。
站在一起彼此尴尬,不如闪开。
其实,安夏一点都不尴尬。
出手相救是她的原则,可是呢,该要找谢池嫣算账的还是要算清楚。
比如,天枢说“高利贷”风波,是出身谢池嫣的手笔。
夏国有句老句:父债子偿。
反过来,子债也可以父偿。
就让谢池嫣的父亲替女儿受罪吧。
收拾一个手里不怎么干净的成年人,毫无负罪感。
离开的谢池嫣认为她与安夏的恩怨一笔勾销,孰不知,最后的倒霉蛋是她父亲——替女受过。
童小观朝谢池嫣的背景撇撇嘴,又不放心的往四处瞄几眼。
脖子一缩,小声说,“大哥!我们也赶紧去宴会大厅吧!”
早前的那股子侠肝义胆,童小观此时是荡然无存。
刚刚那一伙人,不是善茬。
他们真的会杀人。
几个长港富少那一番气急败坏的叫嚣声,托喜欢看长港剧的福,她全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