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为了小太子安全,我们就和那个人面兽心的哲哲背水一战,我们把这些魔鬼的那些阴谋都揭露,让皇上惩罚他们!”紫鹊柳眉倒竖,义愤填膺地劝蓝欢欢道1。
“紫鹊,我们还是忍吧,我要保护孩子长大!”蓝欢欢思忖后,颦眉说道。
“贱人,想不听,瓜尔佳,继续冷嘲热讽,派人四处传播她的丑事,本宫就是要让她不舒服!”听说关雎宫不反击了,哲哲突然又气焰嚣张,毒辣地命令道。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还想躲起来,臣妾的昙花宫,就在那贱人附近,咱们上下夹击,让她四面楚歌!”
“死不掉的贱人,竟然还敢反击,把我们的事揭露,皇后娘娘,臣妾一定骂的她丢人现眼,鼻青脸肿!”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也幸灾乐祸地来落井下石。
永福宫,在关雎宫附近一片大骂嘲笑中,永福宫的庒妃布木布泰,顺利诞下了九阿哥!
关雎宫,骂声惊天动地,而永福宫,却一片静谧!
此时,麟趾宫,娜木钟虽然在半月前堕胎,但是,她却被皇太极刮目相看。
哲哲歇斯底里地围攻蓝欢欢,煽动那些狗仗人势的妃嫔,对蓝欢欢切齿痛恨,她的阴谋,又歹毒,又无赖,蓝欢欢的关雎宫,很快与附近的所有宫殿结了仇,那些气急败坏的宫中泼妇,阴险毒辣地咒骂着蓝欢欢,那歹毒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蓝欢欢,以为你说出真相,楚楚可怜地骗皇上,太子就是你的,皇上的宠爱和大清也是你的了吗?你是妄想!什么都不是你的,都是本宫的!你什么都没有!”哲哲面目扭曲,如同魔鬼一样,凤目圆睁,丧心病狂地瞪着关雎宫,几乎想把关雎宫的八阿哥撕了!
关雎宫外穷凶极恶的大骂,在宫中,满城风雨,但是在外面,哲哲的心腹却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贼喊捉贼,颠倒黑白,哲哲故意整蓝欢欢的事,竟然被恬不知耻地反过来一派胡言,黑的被解释成白的,而白的被丑化成黑的!
“宸妃那个妖妃,肆无忌惮在宫中飞扬跋扈,天天欺负贤良淑德的皇后娘娘,那个邹甄,是个恶少,天天抢女人!”满嘴天花乱坠的瓜尔佳福晋,继续传播着她那些编造的的狗屁不通的谣言,欺骗那些不知道的人。
蓝欢欢,在***一样越来越疯狂的虐待歪曲下,越来越病重。
“王爷,我们派人暗中调查了盛京,那个哲哲,暗中煽动后宫,如火如荼地围攻关雎宫,甚至故意歪曲丑化宸妃,收买了朝中那些文武百官,都暗中对关雎宫切齿痛恨,虽然上次哲哲收买刺客刺杀宸妃和太子没有成功,但是现在哲哲是攻心为上,企图用冷嘲热讽和辱骂丑化,打击宸妃!”义州前线,多尔衮的心腹苏克,从盛京回到义州,向多尔衮义愤填膺地禀报道。
“哲哲真是疯了,听说兰儿的儿子当了太子,她已经是丧心病狂,为了害死兰儿和太子,无所不用其极!”多尔衮双眉紧锁道。
“王爷,那些小人,不但是围攻宸妃娘娘,也是趁机妄想扳倒王爷!而且奴才在盛京调查,这些阴谋中,肃亲王豪格竟然也在里面!豪格妄想传播谣言,诬陷王爷与宸妃勾结,妄想造反!”苏克一脸担心地对多尔衮禀报道。
“豪格?他曾经以为太子宝座在他掌中,但是,现在皇上却立八阿哥为太子,豪格气急败坏,妄想连着本王,把宸妃也扳倒!”多尔衮勃然大怒,一脸愤慨道。
“王爷,我们是不是向皇上上奏?”苏克询问多尔衮道。
“豪格这个小子,玩火自焚,苏克,豪格这次来前线,不但是来抢功,也是来监视我们,我们暂时装作恍恍惚惚,你派人暗中窥视着那个豪格!”多尔衮嘱咐苏克道。
再说京城,哲哲派人收买笼络了后宫全部的宫人和妃嫔,向蓝欢欢进行了惨不忍睹的歧视和冷嘲热讽,企图在精神上,重重地打击蓝欢欢,让蓝欢欢心理崩溃,但是喜花却暗中发现,宫中的巴牙喇护军统领马瞻超,此时仍在保护关雎宫。
“那个小子,现在还没结婚吧!”哲哲秘密叫来了喜花,小声问道。
“娘娘,马瞻超那小子,一直对蓝欢欢十分忠心,他现在没有妻子!”喜花禀报道。
“这小子,长得清秀,却没有结婚,他竟然敢反抗本宫,保护本宫的敌人,好,本宫让他一生都不要结婚!喜花,你派人去传播谣言,要搞得这个小子丢人现眼,臭名远扬!”哲哲残暴地命令喜花道。
厢房,荣儿在马瞻超的屋子外,站了几个时辰,外面下着大雨,荣儿哭得如梨花带雨。
马瞻超怏怏坐在屋里,这几日,外面在恬不知耻地传播着他的黑材料,不知道谁是凶手,有人故意丑化和歪曲马瞻超是一个淫荡卑劣的人,把马瞻超说成一个魔鬼。
“小子,都这么大了,还没结婚,整天打人杀人的,没有姑娘喜欢你吧?”
“哈哈哈!真是丑态毕露!”在同僚中,一些人看到马瞻超,就故意白眼,然后冷嘲热讽。
皇太极听说有人笑马瞻超这么大了还没结婚,也没女人,不由得心中忧郁,对马瞻超说道:“马瞻超,你是朕的忠臣,你跟了朕这么多年,在战场上,我们就是亲兄弟,但是,你现在也没成家立业,朕看,这京城内的格格公主,你看中谁,就来禀报朕!”
马瞻超拱手对皇太极禀道:“多谢皇上,但是臣。”
“马瞻超,那些小人,就是恬不知耻,他们那些谣言,你不要生气!”皇太极劝慰马瞻超道。
这时,书房外,突然流苏步摇掉在了地上。
“是荣儿吗?”皇太极心中喜悦,对外面喊道。
“荣儿?”马瞻超忽然脸上绯红。
“马瞻超,我们在皇上身边,也有十几年了,你就算是个木头人,也应该知道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我们都这样!”马瞻超追出书房,只见荣儿两颊绯红,凝视着马瞻超羞羞道。
“荣儿,我知道,若是你同意,我就去皇上那禀报,我们日后也举案齐眉!”马瞻超眉眼弯弯道。
“傻子,最后终于说了!”荣儿忽然嫣然一笑道。
“马大人,不好了,荣儿姑姑被人绑架了!”就在马瞻超乐不可支,眉飞色舞之时,突然,从屋子外,冲进来部下苏五,心急如焚地向马瞻超报告道。
“哲哲,一定是这个魔鬼,她真的还是绑架了荣儿,威胁我!”马瞻超顿时怒发冲冠,又心中战栗,他立刻拉着苏五,出了屋子。
“贱人,马瞻超现在也被皇后娘娘扳倒了,无人帮助这个贱人,咱们联合起来,大家一起往死里整她,反正那贱人做什么,我们每个时辰都晓得!”已经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杀气腾腾地带着黑鸢和一群走狗,出了昙花宫,肆无忌惮地联合赫舍里淑妃和土门淑妃等虾兵蟹将,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关雎宫!
“贱人,每天狐媚,今天狐媚皇上,明天私通邹甄,后天又和睿亲王藕断丝连,不要脸!”瓜尔佳福晋露出了狡猾的笑。
“幸好蓝欢欢那贱人都揭露了,现在是人人知道!”土门淑妃一脸自鸣得意道。
关雎宫,今天没有人出来和这些泼妇对抗。
“主子,关雎宫没有人,那个贱人带着太子逃出皇宫了!”不寒而栗的黑鸢,向瓜尔佳福晋禀报道。
再说盛京外的昭山,蓝欢欢柳眉倒竖,带着紫鹊,拔出宝剑,义愤填膺地来到了昭山上。
“何洛会,你这个小人,把荣儿放了!”蓝欢欢颦眉倒竖,一声大喝道。
“哈哈哈,宸妃娘娘,你的名字,真是脍炙人口,人们都相信我们传播的谣言,没人相信你,主子让奴才挟持了那个贱婢,你想救她?”一脸报复的何洛会,像个魔鬼一样仰面大笑。
“狗贼,你们想挟持荣儿,控制马瞻超,你们不要再害马瞻超了,你们要整死的是我蓝欢欢!”蓝欢欢一脸大义,杏眼圆睁,荡气回肠道。
“哈哈哈,蓝欢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竟然来了昭山,我们趁机杀了你,皇后娘娘一定会对我们论功行赏!”何洛会仰面诡笑道。
“何洛会,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人,竟然用荣儿威胁宸妃娘娘!”就在这时,怒发冲冠的马瞻超,从山上如神兵天降,英姿勃发,手执宝剑,眼睛瞪得血红。
蓝欢欢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