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爷,投鼠忌器,若是宸太妃的名声再这么臭名远扬,奴才怕王爷的名声?”何洛会担心道。
“何洛会,你有何妙计?”多尔衮质问何洛会道。
“王爷,不如牺牲宸太妃,宣布宸太妃伤风败俗,擅自出走,赐死宸太妃!”何洛会拱手道。
“胡说八道!”多尔衮顿时怒火万丈,拍案而起,眼睛瞪得通红!
“王爷,红颜祸水,王爷是要立大业的君王,日后要君临天下,所以臣请王爷”何洛会跪下劝说道。
“滚!”多尔衮勃然大怒,踢了何洛会一脚,不等何洛会说完,就叫何洛会滚!
“哥,造谣的一定是豪格那个小子,他和哲哲那个毒妇,暗中勾结沆瀣一气,哥,你派我带护军,杀了那个妖婆!”多铎义愤填膺,向多尔衮拱手道。
“多铎,豪格这小子,一回来就勾结哲哲,兴风作浪,我已经思忖了几日,明日,就要这个豪格,死无葬身之地!”多尔衮咬牙切齿道。
次日辰时,御香缥缈,皇上上朝,文武百官,鱼贯站在大殿,却没有看见皇上,穿着明黄朝服的多尔衮,一脸霸气,炫舞扬威地步上了玉阶,站在了御座前。
“臣等向皇叔父摄政王请安!”文武百官顿时战栗,异口同声向多尔衮行礼道。
“摄政王,臣等要弹劾肃亲王豪格!”就在这时,御史冯铨和大学士刚林等人,一马当先,跪在多尔衮脚下,呈上了奏折。
多尔衮的眸子炯炯,一脸杀气地瞥着心中不寒而栗,却装作镇定的豪格。
“何洛会,读!”多尔衮目视着何洛会,大声命令道。
何洛会胸有成竹,向众人宣读奏折。
“肃亲王豪格,偷盗战功,欺骗皇上,在四川没有将流贼犁庭扫穴,全部消灭,却故意撤兵,网开一面,让流贼主力逃跑,肃亲王阴险卑劣,企图养寇威胁朝廷!”
“肃亲王不是消灭了张献忠吗?怎么变成欺骗皇上,养寇威胁了?”何洛会读的奏折,瞬间激起千层浪,大殿上文武百官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冯铨,你们这些小人,一派胡言!”豪格气得一蹦三尺高,指着冯铨等人,大声骂道。
“肃亲王有十大罪,昔日在先帝驾崩后,暗中结党,居心叵测,企图篡位,摄政王辅佐皇上,他在府邸里勾结索尼鳌拜,图赖等人,暗中阴谋,诅咒摄政王不是长寿之人!”何洛会大声宣读,豪格气得脸色苍白。
“何洛会,你这个叛徒!”鳌拜也气得吹胡子瞪眼,要打何洛会。
“肃亲王既然有这么多罪,罪大于功,今日就不论功行赏了!”多尔衮轻松地笑道。
“何洛会,你这个叛徒,小人!”下朝后,气急败坏的豪格,拦住了何洛会,指着何洛会大骂。
“肃亲王,奴才虽然曾经是您的手下,但是良禽择木而息,摄政王才是大清第一英雄,以后,他会君临天下!主子,若是你想保住日后的爵位,就请主子投降!”何洛会拱手道。
“你这个鲜廉寡耻的小人,我豪格就是死,也不会向多尔衮投降!”豪格恼羞成怒,怒视着何洛会,和鳌拜走了。
“多尔衮,竟然反攻哀家,还反咬一口,指挥那些走狗弹劾豪格十大罪?”钟粹宫,听说豪格被弹劾后,哲哲气得青筋直爆,怒视着喜花道。
“主子,多尔衮心机深厚,心思精明,我们恐怕与豪格联合起来,也斗不过他!”喜花一脸忧虑道。
“喜花,虽然多尔衮心狠手辣,但是哀家还是能打蛇打七寸,他可以在朝廷肆无忌惮,但是若是他得罪了一个人,他就是一个反贼奸臣!”哲哲面目扭曲,一脸睚眦道。
“主子说的是蓝欢欢?”喜花猜道。
“不,是皇上!”哲哲毒辣地诡笑道。
“皇叔父,朕的皇阿玛才是皇上,朕凭什么向他行礼!”下朝后,想起多尔衮在早朝时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的样子,感觉如坐针毡的顺治皇帝福临,大为光火,大声对着身边的太监吴良辅大叫道。
“皇上,您声音太大了,不能让摄政王听见。不然,摄政王要发火了!”吴良辅吓得不寒而栗。
“朕在后宫,他多尔衮又不是顺风耳,朕难道还不能回骂几句?”福临暴跳如雷道。
“皇上,虽然摄政王回去了,但是宫里,四处都是摄政王的耳朵和眼睛!”吴良辅一脸战栗,小声提醒福临道。
“这个多尔衮真可怕,连朕也监视,日后,他一定要篡位!”顺治心有余悸道。
再说多尔衮,耀武扬威地来到了慈宁宫,布木布泰刚刚劝慰了来告状的小皇帝福临,现在多尔衮竟然气焰嚣张地就来了,不由得向着多尔衮倩然一笑。
“皇太后,本王今日来,是请你下懿旨,让你的姐姐,宸太妃,正式嫁给本王为继妃!”多尔衮直接对布木布泰说道。
“多尔衮,本宫知道你对我姐姐情有独钟,但是,现在外面已经在流言蜚语,传说你和姐姐的事,若是现在你娶了姐姐,一定千夫所指,名声狼藉!”布木布泰郑重地劝多尔衮道。
“一派胡言,我多尔衮在战场上连枪炮刀剑都不怕,还怕几个泼妇小人咬耳朵?布木布泰,你要是怕,我连你一起娶了!”多尔衮大声道。
“多尔衮,我们都大了,你不要这样诙谐?”布木布泰尴尬地笑道。
帷幕后,只有十岁的顺治皇帝福临,这时亲耳听见了不可一世的多尔衮的话,看见自己的额娘与多尔衮,确实藕断丝连,不由得切齿痛恨!
“蓝欢欢说自己是真的宸太妃,当年没有害死摄政王妃?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哀家就派萨满法师,去调查调查!”钟粹宫,听说多尔衮亲自为蓝欢欢辟谣,一脸诡笑的哲哲,又准备兴风作浪。
“蓝欢欢确实是不祥之女,红颜祸水,先帝就是她害死的,摄政王妃,也是她暗害,蓝欢欢妄想杀死摄政王妃,取而代之,嫁给摄政王,真是最毒妇人心!”过了几日,一本正经的萨满法师来到大殿,向众人宣布。
“真是罄竹难书,报应!打死她!”群情激奋的皇亲国戚,围住了摄政王,对着蓝欢欢大骂。
蓝欢欢一脸无畏,带着紫鹊出了王府,出去以后,紫鹊奇怪地发现,王府外竟然没有一个人。
大街上,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见到蓝欢欢就出恶语大骂,一些中毒太深的人,大骂蓝欢欢是小三,不祥之女,扫把星,向蓝欢欢吐口水咳嗽!
“你们这些小人,闭上你们的嘴,宸太妃是受害者,你们不但不同情一名被谣言陷害的女孩,还这么鲜廉寡耻地冷言冷语,你们真是禽兽!”这时,义愤填膺的马瞻超和荣儿,骑着马,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义正辞严地对那些人大声道。
那些看热闹的,吐了几口口水,怏怏走了。
“马大哥!”凝视着路见不平的荣儿和马瞻超,蓝欢欢感动得泪如雨下。
“太妃娘娘,臣等知道您是天下最好最善良的女子,昔日先帝驾崩前,就嘱咐我们保护你,现在,太妃娘娘被这些小人围攻,臣等一定力挽狂澜保护娘娘!”马瞻超拱手道。
“荣儿姐姐,马大哥,我们回王府!”蓝欢欢笑靥如花道。
“有奸细暗中煽动,围攻兰儿?”多尔衮在王府,听了斥候的密报,目光如炬,立即命隐蔽在大街小巷的斥候,查到造谣煽动的奸细,抓起来,往死里面揍!
月黑风高,一个小巷,一个四眼瘦子,和一个熊脸长人,被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挡在了小巷里,小巷里传来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太后娘娘,摄政王多尔衮,妄想抢占宸太妃,还无法无天,派人抢肃亲王的吉特福晋!”次日,连滚带爬的囊囊太妃,跪在哲哲的脚下,大哭大闹。
“哀家知道,豪格的福晋是你的外甥女,这个多尔衮,真是个色鬼,不但想抢先帝的女人,还肆无忌惮,抢功臣的女人!”哲哲劝慰囊囊太妃道。
“太后娘娘,这个皇叔父摄政王,真是独断专行,有恃无恐,臣妾建议娘娘,派人禀告已经退休的礼亲王爷,一起弹劾他!”囊囊太妃建议哲哲道。
“礼亲王代善虽然德高望重,又是爱新觉罗皇族的族长,但是他老了,又退休,让他来朝廷?”哲哲皱眉道。
囊囊太妃回去后,联合土门太妃,像泼妇一样在宫里大闹,传播蓝欢欢的那些黑材料,以讹传讹蓝欢欢一些变态的事,这些事,巧被福临听到。
摄政王府,听说苏克派侍卫保卫王府,蓝欢欢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