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突然民间传了一首建夷宫词,冷嘲热讽多尔衮会和布木布泰,瞬间,京城传得脍炙人口,多尔衮和布木布泰几日内就名声狼藉!
“布木布泰是蓝欢欢的妹妹,现在她也是个淫荡的女人,真是姐妹,喜花,煽动八旗亲贵,大家联合,并肩去摄政王府,骂那个淫荡不要脸的贱人!”哲哲丧心病狂,面目扭曲地大声嚎叫道。
摄政王府,因为太后下嫁的传说,煽动得那些八旗亲贵人人愤怒,大家一起围在摄政王府外,对着蓝欢欢大声辱骂,而且十分的龌蹉下流。
“哲哲这个蛇蝎妇人,趁着十四爷亲征,竟然这样疯狂的围攻王府,格格这个哲哲已经恬不知耻了!”紫鹊气得嘟着小嘴,凝视着蓝欢欢道。
“哲哲企图用辱骂来逼我蓝欢欢心理崩溃,紫鹊,我们不要与那些小人对话,关宫门!”蓝欢欢断然命令道。
宫门关了,但是哲哲的奸细,仍然越来越歇斯底里!
“格格,不好了,有人传播谣言,说摄政王与格格早就藕断丝连,格格暗中下嫁,现在京城的八旗亲贵都知道了,人人都骂我们伤风败俗!”慈宁宫,忐忑不安的苏沫儿跑进寝宫,向布木布泰禀报道。
“苏沫儿,不要害怕,这些只是谣言没有证据,真相是哀家没有嫁给摄政王,这些都是哲哲故意散布谣言,企图煽动一些人冷嘲热讽,扳倒我们,我们现在不但不要说什么,还要故意装作呆!”布木布泰胸有成竹地凝视着苏沫儿说道。
“主子,慈宁宫好像并没有听到谣言,十分镇定,圣母皇太后那,仍然一片静谧,皇上也在学习!”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这对姐妹,都是一棍子打不出血,喜花,多尔衮既然被册封皇父,我们就继续传播谣言,说多尔衮想谋反,故意造谣太后下嫁,想篡位,你联系舒尔冬,打开宗人府,与安平郡王七王爷的手下里应外合,控制京城,我们趁机再重开议政王大臣会议!”哲哲灵机一动,面目扭曲,凤目圆睁道。
再说宗人府,炫舞扬威的舒尔冬率领斥候,杀死了宗人府的护军,救出杜度和阿巴泰,这几个人,对多尔衮切齿痛恨,立即派兵占领了九门,哲哲暗中联系京城的几名王爷,准备再次上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
“摄政王多尔衮想造反了,前几日的谣言不是钟粹宫传播的,就是多尔衮传播的,这厮想篡位,就故意传播谣言,让皇太后千夫所指,现在他带走了全部主力铁骑,并逼皇上册封他为皇父,他要谋反了!”武英殿,早朝时,八旗亲贵,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太后上朝了!”这时,突然一声吆喝,在净鞭的萦绕下,雍容华服,珠光宝气的母后皇太后哲哲,在宫人的簇拥下,炫舞扬威地上了大殿。
这时,在京城摄政的是英亲王阿济格,因为阿济格被哲哲挑拨,以为多尔衮怀疑他,所以他竟然被哲哲收买,也答应了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
“众位爱卿,摄政王多尔衮独断专行,大权独揽,现在竟然又逼皇上册封他为皇父,侮辱了我们两宫太后,多尔衮真是胆大包天罄竹难书,今日哀家与几位王爷商量,准备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八旗亲贵重控朝廷!”哲哲凤目圆睁,轻启丹唇道。
“母后皇太后,摄政王出征前,已经命令文武官员,继续六部治理朝政,现在摄政王还在前线为了大清血战,而你们却趁机政变,你们这是要大清大厦倾!”一脸忠心耿耿的大学士刚林,拱手道。
“刚林,你也是满人,难道要为那些汉人说话吗?”苟骗一脸面目扭曲,满脸横肉,一张瘦脸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苟骗,你这个小人,摄政王刚出征,你就狗仗人势狐假虎威,我刚林视死如归,死了也不让你们谋反!”刚林一脸浩然正气,怒视着哲哲道。
“大胆刚林,来人把他逮捕!”哲哲恼羞成怒道。
“母后皇太后,先帝早就宣布过,满汉一体,您现在要逮捕汉臣,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不是忤逆先帝吗?”范文程一脸无惧地质问哲哲道。
“范文程,你这条汉狗,就是因为你们助纣为虐,多尔衮才敢独断专行,占太后便宜!”一脸丧心病狂的舒尔冬和杜度,指着范文程,大声辱骂道。
“你们汉人都是我们满人的奴才,这个大清,是我们满人的,你们企图谄媚多尔衮,咸鱼大翻身,妄想!”这时,博洛等几个八旗亲贵,大声大骂,围攻范文程等汉臣。
“范文程,摄政王妃其实就是汉女,十几年前,她就冒充科尔沁格格,潜入我大清,她是前明余孽的奸细,此事铁证如山,但是上次却被你们赖过去了,你们真是无法无天!”杜度像疯狼一样,大声咆哮。
“来人,把这些汉臣都逮捕,恢复太祖爷教我们的议政王大臣会议!”杜度和阿巴泰博洛等人,群情激奋,同仇敌忾,联袂献丑,大叫大闹,顿时大殿上一片大乱。
“七王爷所言甚善,这些汉臣,都是奸细,来人,把范文程等人缉捕入刑部!”哲哲拍案大怒道。
“格格,不好了,哲哲竟然发狂了,她命令侍卫缉捕了范先生和全部汉臣,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还传播谣言,说格格是汉女奸细!”紫鹊焦急地回到摄政王府,禀报蓝欢欢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丧心病狂,恬不知耻,她这样陷害忠良,一定会害得大清大乱,紫鹊,我们去宫里!”蓝欢欢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拉着紫鹊,一身是胆地进了皇宫。
“哲哲,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竟然缉捕了所有汉臣,你这是胡说八道,倒行逆施,你要把先帝浴血奋战的大清,灭亡呀!”钟粹宫,正气凛然的蓝欢欢,目光如炬,怒视着一脸睚眦的哲哲,大声叱骂道。
“蓝欢欢,你这个摄政王妃,干预朝政,不知道大清的祖制家法吗?来人,传杖!”哲哲一脸阴险毒辣,奸诈地奸笑道。
“哲哲,你妄想打我蓝欢欢,你妄想!”蓝欢欢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哲哲面前,抓住了哲哲的衣襟。
“摄政王妃刺杀太后,来人!”喜花见蓝欢欢生气了,顿时心中大喜,撕心裂肺地叫道。
这时,侍卫冲进了钟粹宫,押住了蓝欢欢和紫鹊。
“摄政王妃企图刺杀哀家,来人,押进慎刑司!”哲哲凤目圆睁,狰狞地咆哮道。
“主子,这次干得漂亮,终于逼蓝欢欢发怒了,正好嫁祸给她一个刺杀太后之罪!”欣喜若狂的喜花,向哲哲欠身道。
“喜花,在慎刑司,继续攻心为上对蓝欢欢进行骚扰,要她疑神疑鬼,最后怀疑自己,对自己没有自信心!”哲哲丧尽天良地诡笑道。
慎刑司,因为蓝欢欢和紫鹊武艺很高,所以叶赫嬷嬷妄想派人刑讯蓝欢欢,却被蓝欢欢把来刑讯的宫人掀倒地下,然后举起板子,痛痛地打了这些走狗。
“嬷嬷,这个摄政王妃和她那个丫头,武功太高,我们打不过她们主仆呀!”头破血流的几个宫人,跪在叶赫嬷嬷的眼前,哭着道。
“不打她们,我们用心理攻击整她们,日夜派人监视,把她们关进大牢,然后日夜派人冷嘲热讽,审讯她们,定要逼这个摄政王妃招!”叶赫嬷嬷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蓝欢欢,死心吧,你是怎么想起我们心狠手辣的?我们就是要整你,要你疑神疑鬼!”大牢外,传来了几个丧尽天良,恬不知耻的老女人骂声。
大牢,蓝欢欢和紫鹊,睡在里面,这时突然牢门开了,几个如狼似虎的老女人,举着鞭子,大声尖叫道:“审讯了!”
叶赫嬷嬷故意把蓝欢欢和紫鹊叫醒,然后心狠手辣地审讯,逼蓝欢欢招供,自己的刺客。
“蓝欢欢,你胆大包天,竟敢刺杀母后皇太后,快招,是谁派你的,你是不是前明余孽!”穷凶极恶的叶赫嬷嬷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你们这些小人,我没有刺杀,但是你们却不知羞耻,诋毁我蓝欢欢!”蓝欢欢一脸倔强,怒视叶赫嬷嬷!
“大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来人,打她!”几个狱卒举着鞭子,蓝欢欢精明地抢过鞭子,如风驰电掣,把那几个狱卒打得皮开肉绽!
“主子,我们就这样,心理攻击,折磨她十几天了,但是蓝欢欢仍然垂死挣扎!”喜花回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还想继续挣扎,喜花,派人骂她,骚扰她,逼她!”哲哲恼羞成怒面目扭曲,大声咆哮道。
“蓝欢欢,死心吧,你要完蛋了,再给她厉害一点,逼死她!”慎刑司,审讯的叶赫嬷嬷,歇斯底里!
“狗贼,我蓝欢欢不招!”蓝欢欢一脸顽强,杏眼圆睁,柳眉倒竖。
“蓝欢欢,你还敢顽抗,你完了,我们会在再给你猛一点,陷得你疑神疑鬼,昏头昏脑,最后精神崩溃,招供吧!”叶赫嬷嬷面目扭曲,大声嚎叫道。
“恬不知耻,你这个老女人,你就是哲哲的一条狗!”蓝欢欢柳眉倒竖,眸子里炯炯杀气。
“主子,审讯了几日,那蓝欢欢已经病了!”叶赫嬷嬷灰头土脸,跪在哲哲的面前。
“主子,我们一鼓作气,杀了蓝欢欢吧!”喜花建议道。
再说大同前线,摄政王多尔衮和多铎兄弟同仇敌忾,率领大军和邹甄浴血奋战,双方打得血肉横飞,难解难分,喊声大作,刀枪并举,多尔衮手中一柄大刀,单枪匹马,锐不可当,而邹甄也是勇敢无畏,双方打得棋逢对手,多铎和马瞻超等人,趁势率兵掩杀,双方在大同激战。
“大哥,多尔衮亲自率兵增援,我们的大军在大同城外,与清军对峙,现在双方杀得难解难分!”岳月向邹甄禀报道。
“岳月,我已经与多尔衮刀光剑影,打了一百回合,但是,我们两人没有一个人胜利!”邹甄欣然笑道。
“大哥,多尔衮围点打援,围攻我军,现在我们进不了大同城救姜镶。”这时杨业等人也来到邹甄的面前。
“多尔衮率领八旗主力,我们如果可以在大同城外,把多尔衮一网打尽,大明就可中兴了,岳月,立即派人去南方联系李定国郑成功等大明将领,命靠近大同的全部大明主力都向大同逼近,我们联合在一起,全歼多尔衮!”邹甄斩钉截铁道。
“禀报摄政王,摄政王妃在京城被陷害,押进了慎刑司!”就在双方要决战之时,突然何洛会从京城跑过来,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这个毒妇,竟然趁机陷害兰儿!”多尔衮心如刀绞,怒火万丈,立刻命令苏克等人,与自己迅速回京城,命令多铎等人,防守大营。
大路上多尔衮心中焦急,驾驭着战马,像疯了一样,向京城驰骋而去。
慎刑司,几十名刺客,在月黑风高的子夜,潜入了慎刑司大牢,刺杀蓝欢欢。
“格格,刺客刺杀我们了!”紫鹊十分精明听到大牢外有声音,立刻拔出宝剑挡在蓝欢欢的面前。
大牢被打开了,几十名气势汹汹的刺客,围住了蓝欢欢,蓝欢欢和紫鹊,柳眉倒竖,手执宝剑,居安思危地怒视着这些穷凶极恶的走狗。
“杀!”刺客首领一声咆哮,疯狂的刺客向蓝欢欢紫鹊杀来,蓝欢欢胸有成竹和紫鹊手执宝剑,神出鬼没。
蓝欢欢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