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马邦德急得都要把自己的头发薅掉了,张牧之这样子漫不经心的态度又怎么可能会让他放心?
“睡觉?跟谁睡呢?呸,我说这个干什么,这堂,今天不能升。”
他这么话一说出口之后,张牧之立马驻足不前,并且死死地看着马邦德。
马邦德还以为自己说服了他,并且紧接着就要去把后事全部都处理干净。
只不过他才刚刚走出去一步,紧接着就被张牧之拽住了。
“这堂今天是一定要升,并且,你这么热情,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师爷,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马邦德咽了口吐沫,然后不情不愿地坐在了公堂之上。
他现在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他怎么嘴都这么欠呢?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今天升了堂,这就好像是黄泥路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哪怕自己和张牧之并不是一条心,可黄四郎却未必会在意这么一点。
…………………………
公堂之上,马邦德把惊堂木拍在桌子上发出了啪的一声重响。
“冤从何来?”
虽然说这是一个标标准准的流程,但是张牧之在一边的门外看的却是眉头紧皱。
紧接着,孙守义看着坐在公堂上面的马邦德二话不说就要跪下去。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跪下去就直接被武智冲直接拽住了脖子提起来了,就好像是抓了一只鸡仔子一样。
武智冲说话十分硬气,他看着自己面前的马邦德直来直往的就是一句话。
“没冤!”
马邦德看着被提着脖子没有办法动的孙守义也没有说什么,紧接着说道:
“有冤的说冤,没冤的就散,散会。”
麻烦他拍了拍惊堂木就要就此离开这里,只不过也就是这个时候被武智冲提着脖子的孙守义终于是承受不住心理压力了。
他哭丧着脸,直接就喊了一声:
“冤!”
不过紧接着他又看到了武智冲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他浑身哆嗦着向着武智冲跪了下去,并且磕两个响头。
“不过不是小的冤,是武举老爷冤。小的躲鼓的时候不小心碰洒了武举老爷的酒,害得武举老爷没胃口。
小的应该给武举老爷赔礼,赔礼。”
武智冲看着向着自己磕头赔礼的孙守义心里面自然是没有任何想要原谅对方的想法,反而是怒从心头起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
“老子不冤。”
张牧之在背地里看着孙守义的样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他直接就从背地里走了出来,并且就好像是狮子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死死的盯着武智冲。
“你敢说你不冤。”
张牧之掏出了自己的手枪,并且直接啪的一声就拍在了一边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