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语言在真实的这些银元,银元宝的面前,全部都是显得那么的脆弱的无力。
马邦德在看到了这些银元的一瞬间,第一时间就暴露出来了自己的本性。
只见他把其中用红纸包起来的银元累成的圆柱直接就掰开了。
这是用银子打造出来的大洋。
只要用红纸包起来才是最好,也是最廉价,最方便的处理方式。
马邦德听着大洋从自己手中不断的掉落,掉落到自己面前的这些银元银元宝的山堆里面的声音,二话不说计上心头,就打算直接开始要钱。
“夫人夫人,要是你晚走两天,你也就能够看到了。”
马邦德故意做哭腔就是为了在接下来要分钱的时候好能够掌握主动性,我都死了人了,你总不能在钱方面儿一点儿都不补偿我吧。
“那天,她睡下就再也没能醒过来。”
马邦德还在一边哭了几声,但是无论是他再怎么想要哭出声来,也没有办法在发自内心的喜悦下哭出眼泪。
“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我们就小六子的命就不是命啊?”
老三满脸横肉,对于自己面前的这些银元银元宝看得非常的重,他可不想要把自在些银元拱手而让。
相比之下,老二对此完全不在意,他直接就把脚搭在放在银元的桌子上,压根就不担心自己会不会因此而导致银元和银元宝掉在地上。
张牧之就在一边抽着烟,并且是一句话也不说,也没有坐到桌子的周围。就在一边的座位上抽着烟,眼看着窗外。
老大也并没有坐在桌子上,他手里面捧着一碗凉粉儿用勺子吃着,辣椒的辣,醋再混合着凉粉的冰爽又弹牙的口感让老八有些难以下咽,但是老八还是直接的把这碗凉粉吃了下去,同时把一边自己放在一边的酒水时不时的放到嘴里面喝上一两口。
孙守义死了,但鹅城中还是有着不少的卖凉粉的,但是小六子死了,整个兄弟们之中就再也没有了小六子。
不仅仅是老二和老八觉得现在这句话说的不合适,一边的老七也觉得这样子的说法实在是有些不合理,已经把最起码的兄弟情义完全的抛之脑后了。
他就站在自己的三哥的一边,想要开口去制止和质问对方,但是却被对方现在满脸潮红,并且眼睛都红了的样子吓着了,他不敢说话了。
老三直接把自己的双手撑在了这一张宽广的桌子上,并且身体不断的向前伸,就好像是要把这些银元银元宝全部都占为己有一样。
他这样子的动作自然是发表了他内心深处最为深刻也是最为直接的想法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他这样子的选择确实是让兄弟们十分的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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