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松意犹未尽:“好美味的血,好像酝酿许多年的老酒。”
此刻,陆知画从沙发上醒来,看到突忽的人头直接吓了一大跳,拿起旁边的水壶一顿乱砸:“天哪,这人头从哪飞进来的?”
巴松一头秀发,飘忽的扎向了陆知画,像藤蔓一样卷住了沙发。
幸好陆知画早一步跳下来,要不然也会像真皮沙发一样,被扎了许多个小破洞。
那头发竟然比小刀还要锋利!
“卧槽,快跑!”我不由呼叫道。
陆知画怪诞的看了我一眼,从大厅处直接开门,然后一连串小碎步跑了。
“看来你的朋友也放弃你了。”巴松嘲讽道。
我虽然心里有点小遗憾,遗憾陆知画跑的那么果断,但是跑了也好,起码不用分心照顾她,也能更好的脱身。
“像你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哪里懂得这些?”我撇了一眼说道。
巴松也不客气,从半空飘过来,她细发如丝,慢慢的缠绕住我脚腕。
她甚至张开血淋淋的大口。
那一刻,我已经绝望。
喔喔喔……
门外,陆知画抱着一个大公鸡跑了进来。
“坚持住!”陆知画鼓励道。
在大公鸡的鸣叫声中,巴松这颗人头也不知怎么的,居然胆怯的后退了,仿佛被一股气体击中,直接从窗口处摔了个支离破碎,消失了。
“咦,你怎么知道公鸡可以对付她?”我好奇的打量这个公鸡,普普通通,还有点熟悉。
隔壁家的公鸡?天天5、6点就鸣叫,害得我连个觉都睡不安稳。
陆知画拍了拍公鸡头:“我刚才一看见这颗人头,脑海里就想到:长颈凶煞夜里脖子会不断的长长,然后头部从脖子的地方和身体分离,直到鸡鸣时分就会一溜烟的跑掉,重新回到原来的身体。”
“公鸡从哪来的?”我指着公鸡问道。
陆知画不好意思:“从隔壁张奶奶家抓来的。”
“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把公鸡送回去后,又补了个长觉,直到中午12点的时候才醒过来,打开通讯录一看,十几个未接电话。
林承天连环call,我重新拨通。
“你这夺命call,是怎么回事?我连中午饭都还没吃呢。”我有些不满道。
林承天直接回道:“你来xx广场,我请你们吃大餐,顺便聊一聊关于南洋降头师的事。”
陆知画听到有大餐吃,也吵吵闹闹说要来,特意帮我们选了个地:肯德基,要吃那里的全家桶、炸鸡腿。
林承天答应了:“也行,你们快点吧。”
广场里面热热闹闹的,加上又是休息日,大街上人来人往,找到林承天约定的肯德基,也耗费了半个小时。
陆知画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跑到林承天桌子上,抓起一根鸡腿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