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该把田卖了,谁知福居公司居然会做这种缺德事?”
“玛德,我家一窝老母鸡昨晚都死了,肯定是他们干的。”
“村里一千多亩地都没了水源,连咱们地下井水也莫名其妙的断了。”
……
村里风水树附近一草一木都影响着大家的气运,更何况这次大风车把风水树气运吞噬掉,大家才会霉运越来越多。
伴随着村民们的叫嚣,只见大风车附近有个头发半白的老人,他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骷髅头,身上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素衣,看起来行将就木的样子。
老人开始吟唱一些晦涩难明的咒语,随着吟唱,胸前骷髅头的眼眶冒出一团极小跳跃的蓝色火焰,掉在田里一堆枯柴叶里,瞬间冒起滚滚浓烟。
村民们一靠近,就捂着脑袋觉得不舒服起来。
二叔凑过头来,很是气愤:“福居拆迁公司能耐可真大,连人神共弃的邪恶风水师都找过来了。”
风水师这行逆天行事,逆转阴阳五衡,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总有一些剑走偏锋的风水师,他们把命递给阎罗,常常不要命布置一些风水局来吞噬别人的气运。
“他刚才使用的是什么法术?”我有些看不懂,从小看周经易理,居然看不出老人使用的是什么风水术。
二叔只淡淡解释道:“死亡颂唱,这是一种精神攻击,把咒语藏匿于浓烟中,中者无不头昏眼涨,有些甚至会死亡。”
即便老人是留了手的,但是他掠夺村里的气运,又是何其歹毒?
二叔并没有选择马上帮忙,而是等那团浓烟散尽后,找来村长,让他给每个村民喂了点雨露。
这时再也没有村民敢靠近大风车附近。
村长顾不上面子,哀求二叔:“福居拆迁公司果然没安好心,你得救救咱们吕家村民!”
二叔沉默不语。
村长硬着头皮:“我知道拿你们金家的风水画错了,这就把它从吕家祠堂挖出来,还金家一个公道。”
二叔这才点点头:“嗯,一切根源都是你们吕家贪心,否则何至于连自家风水都保不住。”
二叔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让我们跟着老人。
直到天黑,老人在村子里兜兜转转,走得路越来越熟悉,直到在金家祠堂附近停下来。
怎么跑到我家来?
老人从破袋里拿出一个个约一米长的木棍,按照离卦方位扎进去,每扎一个便拿起胸前的骷髅吊坠念叨,猛地像插豆腐一样轻松的插进去。
看着老人动作越来越快,我才反应过来:“打……打桩……”
二叔臭着张脸:“本来还不想动手,这邪恶风水师怎么在祠堂里打桩,岂不是要困住金家祖宗几代?真是闲的没事干了!”
二叔手里捏着一块板砖,趁着天黑摸索到老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