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二叔又要我闭起眼睛,合起耳朵。
尽管我都照做了,但是耳边总能听到凄切的女人叫声,比生孩子还要痛苦十倍,紧接着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有一阵风吹过去。
楼梯口,那东西好像撞到什么,听到殡仪馆的男宾哎哟一声:“对不起美女,撞到你了。”
我忽然打开眼睛,连忙向走过来的男宾问道:“你刚才撞倒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瓜子脸,长睫毛,长得挺漂亮的一个女人,是你们朋友吗?”男宾老实回答道。
我有些失魂落魄,感觉不太妙。
二叔迷惑道:“怎么了?”
“刚才撞到人的美女,就是从高空坠落的女人。”我不寒而栗道。
二叔紧紧闭起嘴巴。
后面警察抽空来了一趟,非要让法医验一下尸体,当撕开裹尸袋时,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坠楼美女的脸怎么没了?
二叔终于忍不住,在美女胸前按了按,居然塌了一块进去,和死亡的推土机师傅死相一样,都是骨头没了。
警察质疑道:“是不是你们俩个把人脸给剥了。”
法医嘴唇颤抖:“这剥得那么仔细,连县内的外科医生都比不了,还有这骨头以人力不可能抽出来的。”
后面调取监控,我们俩在走廊外从未离开过,而在出事的时候,有过一道影子在我们后面冲过。
尽管放大十倍,黑色的影子始终看不清楚。
警察噤若寒蝉,只能是以意外为由,让法医随便开个证明,证明死者坠落的时候连脸都擦没了,骨头断成粉碎。
由于死相恐怖,死者家属都不敢过来看一眼,最后草草推入火葬炉中。
二叔从殡仪馆出来的时候,脸都蒙了一层寒霜:“这是画皮鬼做的。”
“画皮鬼怎么会找上这个女人?”我疑惑道。
二叔也一副深思的模样:“或许画皮鬼要复仇的对象就在这栋大楼里,坠落的女人不过是借用工具而已。”
画皮鬼有一种可怕的能力,就是藏身于人皮中,可以在白天活动,然后在夜间吃人,把人皮留下。
二叔让我赶紧调查一下画皮鬼和福居老板的关系,他总觉得俩者冥冥中有联系,否则不可能刚巧就拆迁到金家祠堂,把古画给掘了出来。
这时我便想起颜凌的好处,她在特殊事件调查局,有很大的权限可以查到福居老板的资料。
好死不死,上次居然得罪了她。
我只能捧着一捧鲜花,到颜凌家找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看着门口放着她经常穿的鞋子,我知道她一定在家。
“颜凌,我知道错了。”我不禁哀求道。
颜凌在里面堵着气:“说,你错哪了?”
额……说实话,那次帮她泄鬼胎有错?难道应该让她生下来?
让我俩喜当爹,喜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