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有些烦了：“问你话呢，说话！”
朱至钟：“……没有过节。”
他敢打赌，他要是说有，他爷现在能从病床上起来削了他。
朱老指着柜子上的苹果：“给我削一个苹果，说说，你跟宋家那个小丫头怎么掰了？”
他这次来云城主要就是了解一下孙子的恋爱问题。
老大不小的，他朋友都抱曾孙了，他连个孙媳妇都没有。
朱至钟想了想，总结了一个简单易懂的词汇：“她出轨了，所以掰了。”
实在是不想说脚踏多只船，显得他太没有面子了。
一个男人能被女人这么玩弄，说出去有点……
朱老轻哼一声，接过削了皮的苹果，说：“哼，没用。”
朱至钟：“……”
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很没有面子了。
朱老又问了：“那个女孩呢，联系方式有没有？”
“那个？”
朱老瞪大了双眼，咬了一口苹果：“你说呢？”
就孙子这般模样，还能找到对象，被绿都算好的了。
朱至钟沉默了一会，自认倒霉，机械性地又拿了一个苹果，干巴巴地说：“我再给您削一个苹果吧。”
朱老：“哼。”
还不肯承认自己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