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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乌波洛斯(1 / 2)

再次见到西里斯时,秋百被他苍白的脸色惊到了,他就像是从地狱中受了折磨归来,又或者是经历了一场巨变,眼睛里尽是浩瀚的痛苦。

为了见证取魂仪式,西里斯通过飞路网来到了戈德里克山谷秋百的庄园。但不巧的是,当天下起了瓢泼大雨,窗外的景色被笼罩进了一层水雾里。西里斯靠在沙发上就像灵魂走失了一样,望着壁炉发呆。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秋百给西里斯倒了一杯茶。

“我就是个傻子。”西里斯喉咙嘶哑,目光朦胧,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里,“我曾经以为,我从阿兹卡班游出来的这个过程已经足够艰辛痛苦了,却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更加痛苦的事。”

秋百突然意识到了西里斯做了什么,她肯定地说:“你去了那个山洞。”

西里斯用胳膊捂住了眼睛,跟斯莱特林挂坠盒很相似的挂坠从他的衣服里掉出来。他的声音颤抖而沉闷,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可是我没能找到他的尸体。”

秋百知道”他”指的是谁,她沉默了下来,对于雷古勒斯她并不了解,但她知道他是一个被历史掩盖的无名英雄,他为抵抗伏地魔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我在挂坠盒里放肖像的地方看到了一张折叠的羊皮纸。”西里斯痛苦地说,“致黑魔王,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我甘愿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能被杀死。”

不知道看了多少遍,西里斯才能将羊皮纸上的话复述下来,他又说:“我真的想不到,真的……小时候他是喜欢跟在我身后的弟弟,又胆小又可爱……可是越长大他越不一样了,他崇拜伏地魔,想要跟妈妈他们一样成为一个‘伟大的’食死徒……后来……后来不断地有人提醒我,他这个儿子比我强得多……是啊……十六岁就成为了食死徒,确实‘强’多了……可是他竟然为了抵抗伏地魔,就这么不声不响的……”

西里斯声音很低,更像是自言自语,而不是向秋百诉说。秋百担忧地看着再次陷入沉痛的西里斯,不知道在他紧遮的双眼里到底留下来多少眼泪。

“夏尔妈妈,他这是怎么了?“突然出现的哈利轻声地问。

秋百朝他摇摇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招呼哈利去了书房,把空间留给了还在不停喃喃地说着什么的西里斯。

关上书房门后,秋百对哈利说:“有时候,误会别人的人会很痛苦,特别是在失去之后才发现自己不再能弥补的时候。西里斯现在就在这样的痛苦里。”

“我不太懂。”哈利说,“但我知道被人误会是一件很难过的事。去年因为蛇怪的事,有很多人都……”

“你有曾经误会过的人吗?”秋百问。

哈利想了一会儿,脑袋里蹦出了一个早上才刚见过的一个人,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斯内普教授……如果不是您的出现,我会一直以为他想要伤害我。”

“啊……”秋百并不意外这个答案,虽然她不太愿意,但还是举了这个例子,“如果……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一直误会他,最后才知道他为了打败伏地魔而付出了生命,你会怎么想?”

哈利抿了抿唇,低头想了想,说:“我心里会很难过,也会尊敬他,他将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秋百走到了落地窗前,透过玻璃门看像门外在风雨中飘摇的灌木丛,“这就是了,那应该也是西里斯想的吧……”

“我好像有些理解了,因为有无法弥补的遗憾才会更痛苦。”哈利说。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哗啦啦的雨声透过落地窗的玻璃,沉闷地在书房里回荡。秋百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下午3点多,她看了一下天色,大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又看了一眼书桌上摆满的白蜡烛,她突然有点担心晚上的取魂仪式是否可以顺利进行。

“这雨能停吗?”秋百呢喃着说。

“我早就想问了,这蜡烛是做什么用的?”哈利好奇地问。

“用来指引灵魂的方向?或者是将灵魂封印?”秋百耸耸肩说,“总归它们是有用的。”

“好吧……”哈利摸了摸胖乎乎的白蜡烛,突然有些担忧了起来,“那个仪式会痛吗?”

秋百伸手轻触哈利的闪电疤痕,哈利的情况与她的并不一样,“我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如果痛的话,你会害怕吗?”

“不……”哈利说,“我不希望伏地魔再影响我,我不想再做那些可怕的梦了。”

哈利的梦是从几天前开始的,在梦里哈利看到了面目模糊的伏地魔,看到了彼得,还看到了一个被他们谋杀的麻瓜。他们在商讨着如何伤害哈利,让哈利的伤疤如同钢丝按压在上面一样的疼。

秋百和西弗勒斯都认为这个梦不简单,那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越来越盛了……

“我去看看西弗。”秋百说,一想到西弗勒斯,她心中就有些思念,即使她在一个小时前才刚刚见过他。

“那我去……”哈利本想去看看西里斯,但他还是改变了主意,西里斯也许更需要的是安静,“我回房间,还有一个论文没写完。”特别还是魔药课的论文,有了另外一层关系后,哈利不想再让西弗勒斯看轻了他。

与哈利分开后,秋百走到了地窖口,客厅里的西里斯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西弗勒斯一如既往的在地窖里忙活,蛇怪的蛇蜕和尸体被他翻来覆去地研究了很久,最后他决定用到狼毒药剂的改良里,他甚至想去抓个狼人来做实验……

“你怎么来了?”西弗勒斯头都没抬。

“西里斯在客厅里发呆,哈利回他的房间写作业去了。”秋百靠在了西弗勒斯的桌子边,看他在羊皮纸上奋笔疾书。

“我并不想听这两个人的消息。”西弗勒斯咬牙说。

秋百耸了耸肩,“我这是在告诉你原因,“她调笑地说,“我只是来找我的归处。”心之归处,即是吾乡。

西弗勒斯停下了手中的羽毛笔,抬头看向秋百,几道抬头纹刻在他灯光下略显苍白的额头上,引得秋百伸手抚摸,西弗勒斯说:“也许7月31号的时候,你可以和波特两个人去。”

西弗勒斯的气息打在秋百的手腕上,秋百移动了一下手,手指停在了西弗勒斯的嘴唇上,“可是,我希望这是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共同度过的时刻。你不在我身边的话,我会觉得寂寞的。”

虽然与波特“一家三口”着实不是他愿意的,但“一家三口”这几个词还是让西弗勒斯心头一烫。是啊,从他年少慕艾之始,他就一直渴望与秋百组成一个家庭,他也一直渴望让秋百打上属于他的个人烙印。

想到如果自己没去蠢狗那里,就要放任秋百和别人“一家三口”了,他想都不愿意想,嫉妒迟早会吞噬他的。

西弗勒斯拉住秋百的手腕,站起来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攥住了她的唇瓣惩罚似的啃咬,作为他最终妥协的代价。啃咬仅在几秒钟后就变成了缠绵亲吻。

他们很享受这唇齿相依的感觉,就像是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们能感受到各自的体温,各自或是隐忍或是喷薄的热情,那种心灵紧紧依靠在一起的战栗感,让他们深刻地认识到他们都还活着,他们仍在一起。

在西弗勒斯隐忍的表情下,秋百气喘吁吁地摸了摸有些肿胀的嘴唇,而她仍然陷在西弗勒斯的怀里,听着他有些急促的心跳。

“你说今天晚上雨能停吗?”秋百说。

“最好能停。”西弗勒斯不悦地说,他一点都不想某个人继续呆在他的地盘上。

没有月光的加持,秋百的魔法阵缺少最主要的部分,是无法把魂片牵引出来的。幸运的是,大雨在晚上7点多钟的时候停了下来。银盘一样的月亮挂在了透亮如同黑玻璃似的天空中,不断地散发着迷人的银光,为树林里的大树都披上了一层白纱。

秋百在一处空地把几个树枝一起变形成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在哈利躺上去之后,利用魔法把白蜡烛置放在了哈利的周围并且点上了火。闪烁的烛光在哈利苍白的脸上闪烁,他抖动的睫毛显示着他到底有多么紧张。

小白和佩格被放了出来,两个白玉一样的身躯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小白缠绕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上,佩格在树下不安地刨着蹄子。西弗勒斯站在另一棵树下,隐没在了树荫里,与浓重的夜色融为了一体。西里斯和星星站在大树的另一边,都一脸紧张地看着秋百。

她正在专心致志地画着魔法阵,这是她在防死咒阵法之外,认为最难画的阵法。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比防死咒阵法还要更难。因为她要保证魔力的持续输出和平均,要花费极大的精力以及拥有极强的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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