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老郎?”看到朗仕坤突然放声大哭,方伯敬慌了手脚。
“老方啊,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我谢谢你啊!”
看得出,郎院长的感激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的,这让方伯敬十分不解,
“你谢我干什么呀?怎么了你这是?”
“我太喜欢了,所以,抑制不住的想哭!”
“唉,即便再喜欢,也不至于哭啊?你到底怎么了?”
”我看到了它,就像看到了我的爷爷,”朗仕昆抽泣着,
“爷爷?这明明画的是4个仕女啊?你是不是糊涂了?”这让方伯敬更加不解,“怎么又蹦出个爷爷来?他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到啊?”他在画页上到处寻找着。
“唉,”看到方伯敬在那里瞪大眼睛在寻找,让朗仕昆有点哭笑不得,“你别找了,这里面确实只有4个仕女,但那也是我的爷爷!”
“哎呀,你胡说八道什么呀?都给我弄糊涂了!”方伯敬埋怨着,
“不是,我是说,这是我家的画呀!”
“别,别,我可没说把画给你啊!”
“不用你给,这就是我家的画,”朗仕昆十分肯定,他指着画上面的印章,“你看看这上面盖的印,郎洛仁,那是我的曾祖父,郎维利那是我的祖父,郎作人那是我的父亲,你再看看这里,那个九叠篆的大印,廊下春秋这四个字,那是我家的收藏大印啊!”
“奇怪了,挺好的画,盖这么多印章干嘛?”
“唉,你不知道,收藏界普遍有一个习惯?如果想把这宝贝永远收藏,这画作到了谁的手里,谁都会在不妨事的地方嵚上自己的一方印鉴,以示自己曾经收藏过这幅作品,曾经拥有过这幅作品!”朗仕昆给他讲着收藏界的习惯,
“这都是篆字,我也看不懂?怎么才能证明是你家的呢?”
“你不认识篆字也没关系,有个最简单的方法,”朗仕昆摘下墙上挂着的一幅画,把两张画摊在一起,然后对方伯敬说,“你把这两张画上的收藏印章对比一下,看看是不是完全一样?”
方伯敬将两张画上的印鉴,做着仔细的对比,他端详了好一会儿,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嗯,别说,印章到真的是一样,”
“你看,这方法简单直白吧?”
方伯敬把画放下,“不过老郎,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虽然印鉴想同,但这也只能说明。两张画的收藏人是同一个人。可这也不是明确的证据,古画么,想同的印鉴很正常,但这也不能说明这张画,就是你们家的呀?”
“我祖父、曾祖父那一代,就不用说了,但这个是我父亲的大印,总可以说明吧?再说我们的关系就不用说了吧?”
朗仕昆指着画作上的最后一方印鉴,”我们是亲父子,别的不用,你只要到档案一查,哪自然就一目了然,难道还不能作证明?”
“嗯,这倒不失为一个确切的理由,既简单又明了,不过,”方伯敬沉吟着,虽然赞许,但似乎还不心甘情愿,“这还不能说服我,除非你有这画上的印章,比如你父亲的印章,或者这枚收藏大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