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之后,卫紫便像个行尸走肉。她觉得自己还能继续活下去,全靠着肚子里的孩子,还靠着自己的一口气。
她也不是毫无知觉的人,她知道每天那些陌生的善意都是谁的“善意”。这大约是她人生第一次体会到那么多的善意。
卫紫,外人看起来,家庭优渥,但也就是看起来,外表光鲜,败絮其中。她能过着不愁吃喝的日子,但是也过着没有爱的日子。父母离异的早,再婚的早,她就像个皮球被踢来踢去,可以养但不想看见这个“黑历史”。小孩子嘴碎恶毒,父母离异就像是卫紫的原罪,从小被嘲讽到大。这也是她喜欢小孩渴望一个小家庭的原因,对前男友也无限纵容倾尽所有地付出。
她渴望爱,极度渴望被拥抱被呵护,心灵上,肉体上。
她痛恨着段垣对自己的行径,但内心又在对段垣慢慢心动。被人默默守护的感觉非常美妙,在绝望中看到一丝希望,在黑暗中看见一束光。
从小没有父母爱,遇见男友有了爱情又被抛弃,现在有个人关爱自己,即使他对她做出了无限的恶,但她也不想放弃这一点点的好。
段垣是压死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对世界彻底绝望,但是他又给了自己半个家——孩子,推下悬崖时又伸手拉住了自己。
段垣不是极恶,他是有悔过之心的。更何况,他现在还对自己这么好,我何曾享受过如此的爱?
卫紫心想。
预产期将近,卫紫住进了医院。她内心有点恐慌,生孩子是女人过鬼门关。惶惶不安的心情让她度过了五天,此刻的她极度需要人的关爱,那个应该关爱我的人去哪里了?被自己推走了。
卫紫很后悔自己愚蠢的行为,后背空冷。
无痛分娩还是很痛,卫紫双眼发黑,在黑暗里她仿佛感知到了死神,死神嘲讽她的不知感恩,痛批她的无理取闹。死神说卫紫这样的人不配享有人间的美好,不如去往地狱永世孤单。
段垣此刻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在他心爱的女人如此痛苦之时他做不到远远地观望,一切等生产过去了再说。全副武装站在产床边紧紧握住卫紫的手,卫紫身体在痛,他的心也在痛,他恨不得为她代替这一切的疼痛。
被推出产房时,卫紫正迎着阳光,她看见阳光下的段垣,他担忧的神情像是天神下凡时的怜悯,赶走了黑暗里的死神,把她拉回了人间,要给她未来。
她知道自己会爱上这个男人,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痛是他给的,爱也是他给的。
抱着私心,病痛后的人总是脆弱渴爱的,段垣见卫紫没有赶走他,也就装傻一直伴她左右。
他小心翼翼,这一次他将卫紫视作一个玻璃质的洋娃娃,捧在手心里,用心呵护。
出了月子,卫紫身体渐渐恢复心情渐渐好转,但段垣越发恐慌起来,他怕卫紫反应过来再次把自己赶走。
他甜蜜这短暂的和平,不安着可能的分离。
忧心忡忡过了大半年。
这半年卫紫享受着无微不至的关爱,她迷恋上这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心里十分满足,可是肉体却十分空虚。
这个美好精致的男人每天在眼前晃悠,心里怎么会没有一丝荡漾?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卫紫的勾引很成功。
黑色蕾丝睡裙,把卫紫的好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段垣眼睛发热,心口发热,胯下也热。
但他不敢轻举妄动。
卫紫小小地翻了个白眼,以前那么大胆强奸,现在怎么像个畏畏缩缩的阳痿男?可是这“阳痿男”小帐篷顶得挺高。
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用未着寸缕的阴部摩擦着蠢蠢欲动的大炮,把对方的裤裆洇染得湿漉漉。捧着男人头,像他第一次吻自己一样,从眉眼亲吻到唇瓣,如同膜拜男神。
舌尖描绘着性感的薄唇,模拟着性器在对方唇口间抽插。
男人呆愣了一分钟,终于回过神来,压着女人的头如虎狼般肆掠吮吸那久违的甘甜。
女人轻笑着,又开始享受地呻吟。
段垣抱起卫紫兴奋地转了几圈,他不问出,但他知道卫紫要开始接受自己了!
真傻,段垣真傻,傻得可爱,我真喜欢!
段垣把卫紫按倒在床上,要好好地温存一番,他再也不要像从前那般粗暴了,这么美好的人应该温柔以对的。
段垣用了这一生最大的温柔去对待卫紫,让她体会性爱的美妙。
轻柔的抚摸,是爱的触碰。卫紫觉得很痒咯咯地笑起来,段垣就去亲吻被自己抚摸过的地方,用牙齿轻轻地啃咬。
从发顶到脚尖,每一处都印上自己的吻,打上自己的标记。
许久不见的幽穴,再次见面,段垣有些紧张,时间仿佛回到自己第一次破处的那晚,渴望又夹带着些微的胆怯。
他亲亲地吻上去,用舌尖描绘这人间仙境。
被照顾固然满足,但这般磨磨叽叽,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的大姑娘,卫紫骚痒又窝火,她希望男人不顾她的感受狠狠地干进来,狠狠地蹂躏自己。
卫紫伸脚去踩压着男人的欲望,激发男人的兽性,化身成狼扑向自己。
可惜失算了,段垣还是那样轻轻柔柔。
卫紫发怒了,她做起来,捧起段垣的头,狠戾地说:“我不要你这样!我希望你和以前一样,一样粗野地对待我!我不是玻璃做的!”
“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是男人了么?阳痿了么?我们要做姐妹了么?”
段垣眉头皱了起来,抓起女人的手吻了过去,“宝贝,嗯!”大家伙挺了进去,“你说我是不是阳痿了!”
既然如此,段垣还是回归本性好了。
抬起女人的大腿,大力抽送着自己,深入浅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宝贝,你说我是不是男人?”
“是!啊!是!你是我男人!”就是这样,这样才能挠到最里面的骚痒,挠到自己的心里的渴望,“啊!老公!好爽呀!你的鸡巴好大!干得阿紫好爽啊!”
阴道里层层迭迭的肉芽吸附着男人的肉棒,挤压着骚弄着,旧人相见热泪盈眶,小穴深处的淫水潺潺流出。
“宝贝的淫水把我毛都染湿了!”段垣调笑着。
“你胡说!我才没有那么多水!”但是手又伸下去圈绕着那湿漉漉的毛发,“你怎么那么多毛,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