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来到了。”关隘里的感染者发现了这个在公路上骑马的怪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来到了关隘前。
手持着步枪和刀刃,还有人来到了重型机枪前,重机枪那黑黝黝的枪管非常唬人,似乎只要稍稍转动,便能够轻易地将人撕成粉碎。
哪怕陆羽只有一个人,仍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这个关隘是他们不久前占据的,因为他们营地因资源短缺而解散了,因此他们被迫踏上了寻找新的栖息地的道路。
流亡了数百公里,饥寒交迫、穷困潦倒的他们,在这条公路上拦截了一辆满载资源的吉普车。
当渴了数天喝到水的那一刻,他们的老大便下定了决心,要沿着道路建造一座关隘,通过收取过路费来维系他们这个小团体。
并一步步壮大,组建新的营地。
陆羽策马来到了关隘前,装作被吓到了的模样。
“喂,朋友,停一下,朋友。”关隘里的一个寸头的纹身男子拦在了陆羽的前方。
态度还算不错,并不是陆羽想象中打劫应该有的凶狠态度。
“有,有什么事吗?”陆羽骑在马背上唯唯诺诺的说道。
“这个关隘被我们是我们的据点,想要从这里路过需要交纳一定的费用。”
“这年头谁生活都不容易,还希望你理解。”寸头男子摆出一副伸手要钱却理所当然的模样。
大概连自己都不认为打劫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我什么都没有。”
“我只有这一匹马。”陆羽从干瘪的马鞍袋里取出了一瓶水,然后将空空如也马鞍袋朝着众人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