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带着我的女儿跟那个姓方的私奔?”
“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沈延业伸手指着她的鼻子,“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也趁早跟那个姓方的断干净,我沈延业头上可以长草,但是我女儿,绝不能叫别的男人爸爸!”
沈延业的声音大得像雷声。
恶狠狠的样子像是要吃人!
翁羽莹只觉得这个男人不可理喻到了极点!
她不该下来的!
但,既然他已经把话都挑明了,那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沈延业,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连最基本的道德底线都没有吗?”
“我跟方成岩之间清清白白,从未越雷池一步!”下意识的,她平息着自己的愤怒。
因为沈延业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动气,“既然你自以为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妨告诉你,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我和欢欢出国的手续,还有那边的入学手续,我大哥已经……”
“出国?”沈延业顿时暴跳如雷,气势汹汹地朝她冲了过来,“离婚?你以为我会这么便宜你,成全你跟那个姓方的?”
这一刻,翁羽莹几乎有一种冲动,想砸破这个男人的头,看看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成全?”
“出轨成性的人从来都是你!这么多年来,我自问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翁羽莹有时候真的会忍不住怀疑,自己当年是怎么看上了这个男人的,难道只是因为他的一张脸,一副好皮相吗?
“你有什么权利阻止我带女儿出国?”尽管她对这个男人早就没有了当初的感情,也早就不在乎他外面有多少女人,但是一想到这一切对女儿造成的伤害,她还是做不到冷静,“难道你要她留在这里,每天被同学们在背后议论,被人指指点点吗?”
提起女儿,沈延业的神情明显变了变,但也只有片刻,紧跟着又摆出了一副盛气凌人的凶相,“你少拿女儿说事,她才九岁,她知道什么!”
“有谁会天天盯着别人家的事,等过几天,这事就过去了!”沈延业两眼紧盯着眼前的女人,“你想跟我离婚,跟那个姓方的双宿双飞,我告诉你,没门!除非我死了!”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一天是我沈延业的老婆!那个姓方的,你想都别想!”
“你有什么资格不离婚?”翁羽莹怒极反笑,“婚内出轨,你是过错方!就算是到法院打官司,也一样会判我胜诉,到时候你恐怕还要分一半家……”
沈延业眼底绿光一亮,猛地出手掐住了翁羽莹的脖子,“离婚?你想跟我离婚?”
翁羽莹顿时呼吸不畅,惊恐之下本能地挣扎,抵抗,“放开……你放……”
纠缠中,她猛地抬腿朝他两腿之间撞过去,却被他更快拿手挡开了,而她脖子上一松,终于续上了一口气,“沈延业,你疯了吗?”
翁羽莹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大脑里有一部分其实是滞缓的,不动的。
她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他居然会动手掐她!
“疯子!”
“你这个疯子!”
这个时候,沈延业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确实是气疯了!
神志不清了!
是宋蜜!
都怪那个宋蜜!
都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
他……怎么会?!
“莹莹……老婆,对不起,我刚刚……我不是……”
眼见对方又朝自己过来了,翁羽莹下意识的就想逃,转身的时候却被半开着的门挡了一下,慌乱间,他扑上来一把抓住了她,“啊!”
“你放开我!”
“沈延业,你放开……”
“莹莹,我错了……”
拉扯间,她身上的真丝睡衣被扯开了,眼前白光一闪,沈延业的思想突然就偏了。
也许是他之前提早喝的庆祝今晚事成的酒的后劲上来了,也许是她的反抗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并且他现在急于证明一件事,他是她的丈夫,合理又合法!
察觉到男人想法的一瞬间,翁羽莹内心只有一种厌恶,身心皆拒,“沈延业,你干什么!”
“放开我!”其实刚刚她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只是方才他掐她脖子的行径带给她的震惊太大,根本无暇思考其他。
这会儿再次闻到从他鼻子和嘴里散发出来的酒气,她越发嫌恶抗拒,人也挣扎得越发厉害。
她绝不容许他的侵犯,“沈延业,难道你要用强的吗?”
“婚内强,也是强!”但是力量悬殊,翁羽莹几乎完全动弹不得,慌乱之间,她拼命左躲右闪,“李婶……”
这个时候,她连女儿会被吵醒都顾不得了!
沈延业却是彻彻底底地被挑起了火,猛地欺身而上,“你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来不行!”
“……难道你还想为那个姓方的守身如玉?”
“……你还说你们没有过,嗯!”
刺啦一声,她身上一凉……下巴被狠狠咬住……然后是脖子……
从未有过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一种莫大的屈辱化作泪意直冲眼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