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兴国作为总教官,只是在第一天出现的次数多些,后来就几乎不怎么出现在训练场了。这次军训,郑兴国安排了部分老兵和一些新兵尖子共同给学生军训,这样既可以更快地促进新兵的成长,对老兵也是一个重要的机会。
而文竹被分配到后勤,为中文系学生提供后勤保障。
半天下来,文竹和郑兴国、辅导员王强一起把后勤的基本保障工作做了个规划,比如确定请假制度、值班人员安排、后勤物品清点和搬运,还有辅导员临时指定的几位班排负责人员的工作职责等等,都一一做了安排。
这要归功与文竹在去年的抗洪中已经驾轻就熟的后勤工作了。
晚上,等辛苦了大半天的学生们都进入了梦乡后,郑兴国牵着文竹的手,把她领到了他在家属楼的那间小小的一室一厅小屋里,这是分配给单身军官居住的。文竹将屋子扫了一遍,里面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厨房里的东西倒是比较齐全。
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文竹在郑兴国原部队和小花嫂子一起买的。
文竹觉得很奇怪,郑兴国在原先部队里住的是两室一厅的屋子,到了这里怎么条件更差了,只是一室一厅?还有,原来文竹给郑兴国买的那些大件东西都去哪了,冰箱呢,空调呢,电视呢?
郑兴国怀抱着文竹站在客厅里,嘴唇在文竹的脸上轻轻地滑动,有些歉疚又略带讨好地说道:“原先住的可是正连待遇,这里虽然也是正连待遇,但这里军官多,所以没有结婚的都住这样的单身住所。
大件的冰箱电视我都留给原部队了,那里条件差,再说这里也小,根本放不下,所以我就……哦,空调我带过来了,就放在房间里,你来看。”
郑兴国拉着文竹进了房间,就看到房间的墙上一角挂着空调,这个房间大概就12平米左右,小而且闷,幸好还有个空调,否则这么热的天气,他要怎么过?文竹心疼了。
看着文竹微红的眼眶,郑兴国心里也很不好受,他搂着文竹坐在了单人床上,轻轻地拍着文竹的背:“别担心我,我就是一糙老爷们,这样的条件其实已经很不错了,我过得很好,真的。”
文竹抬起头,双手捧着郑兴国的脸,怎么看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郑兴国在家里大小也是个少爷,衣食住行很是讲究,到了部队,这样的条件怎么就没有见他不适应呢?
难怪说部队能改造人,确实,改造得都快成了一个无欲无求的得道高僧了。
郑兴国听到文竹的评论忍不住就笑了,他吻了吻文竹的唇,有些痞地说:“怎么,担心少爷我会变成和尚,只吃素不沾荤腥?嗯?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沾不沾荤腥。”说完将文竹猛地抱起,平放在单人床上,自己也顺势压了下来。
文竹赶忙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大少爷,您不仅吃素,也吃荤,您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得道高僧,饶过我这个没眼色的小女子吧?”
郑兴国邪恶地一笑,说:“晚了,爷我今天不想放过你,好好陪爷吧。”把头猛地低下来,直冲文竹的唇去了。
两人一阵的翻云覆雨,长久没有见面了,这下干柴遇烈火,火势很旺,一发不可收拾。等到文竹清醒时,听到的是军队的起床号。
“啊。”文竹哀嚎一声,赶紧坐起,想捡回昨晚被郑兴国丢到四处的衣服,却发现衣服已经整整齐齐地放在了枕边,文竹来不及细想,匆匆忙忙地穿上,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