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白雨便又干了一杯。
白风按住白雨又去够那坛子的手,坏笑道:“你是知道这果子酒不多,想借此机会多喝几口是吧?”
白雨的小心思被人发现,忍不住红了耳尖,却还是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
几人说说闹闹,倒也愉快。
不忍自己的弟弟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白子夜在宋翱和第九仁术的帮助下,总算逃离了那片敬酒声,摇摇晃晃地朝新房走去。
“瞧瞧你们,把少主都灌醉了!”
宋翱气恼地瞪着其她几个太女说道。
东国太女年岁最小,不敢与她们玩闹,倒是宋翱和南奕还有第九仁术三人关系好些,听闻宋翱如此说,南奕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少主海量,刚刚那般作态不过是给旁人看的罢了,你果真是关心则乱,还怕你那娇嫩的弟弟独守空房不成?”
“胡说!本宫才没那般想,只是锦瑟身子重,夜里需要少主照料罢了!”
宋翱眼神飘忽,就是不承认自己刚刚的想法,她倒是忘了宋锦瑟有了身孕不能侍寝的事情了。
“少主君月份够了,还是可以与少主春宵一度的,要不你们以为,少主走的这般匆忙是为了什么呢?”
第九仁术颇通医理,自是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
几个女子在这边聊着些不怎么正经的打趣白子夜的话,那边的当事人却在转过拐角之后便卸去了脸上的伪装。
此时的白子夜哪里还有刚才的醉态,分明就是清醒的很嘛!
“少主,你这是……”
扶着白子夜的老管家看出了些什么,忙放开了手。
白子夜上下闻了闻自己的衣裳,对着管家摆了摆手道:“先着人在偏殿给我备水沐浴,锦瑟不喜酒味,没得熏着了他。”
想到自己走前宋锦瑟的嘱咐,白子夜忍不住心中一软,他素来不喜她饮酒,为了宋锦瑟,白子夜便硬生生地戒掉了自己的那个爱好。
如今宋锦瑟有着身孕,白子夜自是不敢惹他不快。
沐浴后换了一身干净中衣的白子夜直接裹着披风回了新房,进去时宋锦瑟正坐在桌边吃蜜饯,景儿早就退了出去。
脱了身上的披风,抖掉外面的寒冷,白子夜才挪到了宋锦瑟身边。
“回来了?”
宋锦瑟放下手中的蜜饯看着白子夜,眼中都闪着精光。
“嗯。”
白子夜顺势坐在了桌边,抬手在绑着红色绸子的两个杯子里倒了些白霜备好的果子酒。
宋锦瑟身子不宜饮酒,这合衾酒便只能饮这个了。
而刚刚白雨几人喝的,正是白子夜和宋锦瑟的合衾酒。
“没喝多吧?”
宋锦瑟将小鼻子凑到白子夜身边闻了闻,入鼻的馨香是他熟悉的莲花味儿,让小人儿满意地咂了咂嘴。
“夫君有命,为妻岂敢不从?”
白子夜顺势将小人儿的身子拉到自己腿上,把人儿圈在自己怀里,从身后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