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已经做了这么多年,那帝王的宝座也该换人了。这次东巡,本尊要他们有来无回。”
手下之人听到首领自言自语,也是不敢多言,他只是恭敬地跪在地上,默默地听着,仅此而已。
“把这个送去给瑶彤,让她吃下。”
只见首领大手一挥,便是有着一个精致地小瓶子嗖地飞出他的手中。
“这是……?”
“七情六欲绝情丹,服用之人所是动了,将会痛不欲生,体内会如同无数地毒虫在啃食内脏一样痛苦。若是没有情欲,此丹药只会大有裨益,并无害处。”首领说道。
瑶彤毕竟是女子,他始终是不放心,当初让她接近扶苏,就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可他发现瑶彤变了许多。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决定让她吃下此丹药,万一她真的爱上了扶苏那小子,免得坏了大局。
……
桑海城,县衙。
蒙毅被押解至大堂内,时任桑海县令之人名叫“陈行之”,乃小圣贤庄毕业的学生。
后游历四方之后,得友人举荐,便是当上了小官,后管理有方,被朝廷调任桑海,成为了桑海城的县令。
这位陈县令为人还算清廉,在当地百姓之中还算有些威望的,如今拓拔毅落入他的手中,也算是一种不幸中的万幸。
“犯人拓拔毅,你屠戮臧家满门一事,你可知罪?”陈县令厉声问道。
“县令大人,我是冤枉的。”
“冤枉?于大堂之中,臧超霸临死前亲自写下‘杀人者拓拔毅’这句话,你还敢说冤枉?”陈县令质问道。
任谁看了这句话后,都会被此事深信不疑,而且陈县令已经是找人对比过了臧超霸的字迹,确实是臧超霸亲自所写无疑。
“试问大人,仅凭这句话就断言是凶手的话,不觉太过草率吗?你且看我的身着打扮,衣服上没有任何血迹,难道不觉奇怪吗?”
对啊,如果蒙毅真是凶手的话,身上一定会多少沾染血迹的,可他的身上看不到一丝血迹,此事就透着诡异。
陈县令派人仔细查看之后,衣服的确没有任何血迹,可蒙毅又是当场被捉拿,不可能换了一身衣服,如果他是凶手的话,前后之间乃为矛盾。
见陈县令不知该如何作答,蒙毅又是说道:“如果草民真的是凶手的话,何不将臧超霸写的字给抹去呢?”
蒙毅所言皆是句句在理,今天他接到了密报,说是臧家遭人灭门,凶手就在臧家。
身为县令他不敢怠慢,不管用很假与否都要前去一探究竟,他摔着官兵来到臧家之后,果然看到了“凶手”,也在大堂找到了臧超霸的笔迹。
如此这些,很难不容易让这个方面联想。
只不过,陈县令不是个糊涂官,经过调查取证,的确与事实不符,而且从现场凌乱的打斗痕迹来看,绝非一个人所为。
而且臧府上下不下几十口子人,若拓拔毅凭借一己之力杀光所有人,必然会引起注意。
臧府上下,鲜血横流,无论是仆人还是臧超霸的妻妾子嗣,皆是无一幸免,如果不是有着深仇大恨,何以屠戮满门?
“你的话也无不道理,那本官再来问你,你为何突然来到臧家?你和臧超霸可是有着约定?”
“没有。”蒙毅如实说道。
“若本官没有了记错的话,你可是小圣贤庄的学生,除却每月的十号和二十号,学生是不能私自下山,而你更是出现在杀人现场,不觉行为太怪诞吗?”
“说出来大人可能不相信,其实我被所有老师不待见,所以才下山来,而至于我为何来到臧府是因为臧超霸欠了我的钱。”
臧府最不缺的就是钱,而他竟然说臧超霸欠他的钱,这就跟首富欠了你两块钱不还是用着异曲同工的笑话。
“我就知道大人不相信。”
蒙毅见陈县令一脸的不相信,基本也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别说是他不相信,若非蒙毅亲自经历此事,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就在时候,仵作的验尸报告也已经出来了,待人将报告呈上,陈县令仔细地看完之后,脸色顿时大变,他怒声喝道:“大胆拓拔毅,你还不认罪。”
这……什么情况?!蒙毅的一脸懵逼,全然摸不着头脑,这反转也突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