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玩笑地说道,其实这件事他根本就没有怪商叙延,商叙延情不自禁,不正是证明商叙延心里有他吗?
这又怎么可以责怪商叙延,商叙延爱他,哪里错了?
“嗯,再也不会了。”
搂着白康哲的脖子,他呢喃道。
两股温热滑落他的脖子,流过他的胸膛,白康哲惊呼:“我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没怪你,你干嘛哭了呀?不是……商叙延你别哭啊,你这一哭我都慌了!哎呀,这、这……”
他手足无措地抓着商叙延的肩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随便说两句商叙延就哭了?他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啊!
“……”
商叙延没有说话,而是摁住白康哲的脖子深深地咬了一口。
没有理由,就是忽然很想把他揉进身体里。
他哭,是因为决定从此和白康哲的感情要活在黑暗之下,心里就压抑得难受。
可如果这对白康哲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他甘愿一辈子就和白康哲这样活着。
只要能和白康哲在一起,怎么样都无所谓。
“哎哟,商叙延,你这是属狗的?快让我咬回去,王八蛋!”
推开商叙延捂住脖子,白康哲吃痛地乱叫嚣一通。
“给你咬回去。”
微凉的唇再次覆了上去,商叙延闭上双眼,一副听候发落的样子。
而白康哲也毫不示弱,管他三七二十一张嘴就想狠狠咬一口,却遭到了商叙延的算计,口腔顿时被填满。
不由自主地搂住商叙延的脖子,任由商叙延把他身上的衣物如数褪尽。
洗手间内顿时安静下来,没有了两人说话的声音,门外的徐徵雷浮过一丝慈父般的微笑,从盥洗池下拖出写有“正在维修”的站牌,放在洗手间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