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康哲虽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但也是白家的独子,从小父母就舍不得他吃一点苦,说话大声点都怕吓到他。
遇见商振东后,他每次都要被商振东莫须有的罪名和凌厉的措词骂得千疮百孔。
忽然就觉得好委屈,可他并不能发作。
商振东是商叙延的父亲,他又能奈商振东何?
难过地转过头去,大眼睛内有着晶莹在闪烁。
眼里的湿润被商叙延看去了,白康哲难过,他比白康哲还疼。
于是他学会了尖酸刻薄。
“不三不四?我看这里不三不四的只有商总理您一人,逼良为娼的人,有什么资格质疑别人的人品?”
像是孩子似的,商振东用着难听的话语攻击白康哲,他就要用数十倍更难听的话给打回去。
白康哲是他的宝贝,谁也甭想伤及他一根汗毛。
他的话掷地有声,白康哲心里大呼不好,忙抓着商叙延的手,冲他摇摇头,让他不要再说了。
逼良为娼?
“养不教,父之过,好,你不是一直都怪我没有教好你吗?我教你,我教!我今天就好好好教你!”
抬手,再次想要朝他还挂着红印的脸上扇耳光。
这次,商叙延稳稳当当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晚了。”
厌恶地推开他。
“好啊,商叙延,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是吧?我就不信,我今天教不好你!”
商振东左瞧瞧右看看,最终把目标锁在身旁的一张椅子上。
提起椅子,他高高地往商叙延的脑袋砸去。
这次,替商叙延挡下来的,却是刚才一拳拳揍商叙延的陆祁。
“我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在我妈面前打架的,要打,就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