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如噩梦般分别的日子,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回。
他们有时间慢慢磨叽,保镖可没这个耐性。
为首的保镖做了个手势,其余三人意会,立刻闯入客厅、餐厅,随手抄起椅子就砸在电视上、茶几上、桌子上,乒乒乓乓的一顿吵杂声,所有东西应声而碎。
电视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茶几被砸了个稀巴烂摔在了地上。
玻璃桌被砸破,放在上面的水果圆圆地滚了一地,茶杯摔破在地上,茶渍染黄了洁白的瓷砖。
餐桌上商叙延炒的菜连同碟子一并被扫落在地,色泽鲜艳的菜肴和白色的瓷碟碎片混合在一起。
为首的保镖仍是面不改色,板着一张脸看向商叙延:“少爷,需要继续吗?”
“啊!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你们这些混蛋!”
白母眼看着自己的家瞬间变得面目全非,发了疯似的抓起一块瓷碟碎片就朝保镖刺去。
她上了年纪动作迟缓,碎片还未能刺到保镖,就被保镖一个反手,用力扣住了手腕。
“啊!”
她疼得发出一声惨叫,红润的脸顿时变得煞白,死咬着唇忍受疼痛。
商叙延随手抄起椅子,“哐”地一下砸在保镖的脑袋上。
保镖吃疼松开手,白母踉跄地摔在地上,白父匆忙上前扶住她。
白母举着红肿的手,颤抖着指着他们:“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