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到现在,你已经对我说了无数个讨厌了,我是否该有所表示呢?”
她哼着,恨恨地扯着男人的衣服,太不应该了,她都这样了,男人身上却一本正经的,太吃亏了。
火热的吻连绵而下。
动情的呼吸在两人之间传递。
小小的机舱里,温度几近炙热。
飞机愉悦地穿行在万里高空,洁白地云朵悠闲地滑过机舷,有风吹过,所以机身那微微的震动,虽然频繁,一点都不影响飞行……
a市,病房里。
李娉婷瞧了眼手机:“老首长,三少说他带七小姐一起去n市,这时间应该已经出发了。”
阮平轩早就从病床上起身,正坐在沙发上听新闻,闻言并不惊奇,只是恨恨咒一声:“兔崽子,跟他老爹一样的倔脾气,打小就是这样,一条路走到黑,决定的事没人劝得了。”
如果不是这样,阮杰当年也许不会一意孤行,执意以自己的性命换取妻女的平安。
虽是责怪,但阮平轩的语气里隐隐露出些许骄傲,这样的子孙,才是他阮家的后代,敢做敢当,铮铮铁骨的男子汉!
“婷婷,去替我办出院吧,这医院的味道闻着真是不自在。”
李娉婷淡淡劝阻:“老首长,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吧,趁这机会,您也可以……”
“去吧,我的身体我最清楚。”阮平轩佯装揉揉腰:“这床板硬得,只怕我的病没好,这把老骨头都要硌散了,反正他们两兄妹一时半会是回不了的,回家等着吧。”
李娉婷只得应了一声,腹诽,老爷子您只会说别人,还不是一样不听劝,我看三少这毛病不是随他爸,而是跟您学的吧?
另一边,载着某男女的飞机已经轰鸣着,慢慢在目的地停下来。
“走吧。”阮天纵朝女孩伸出手,准备牵她下机。
两人都换上轻便的夏装,男人是一件白色的休闲衬衣,米色长裤,天生的衣服架子,将他尊贵优雅的气质勾勒得淋漓尽致。
天宠也换了件淡粉色长裙,肩上和裙摆处点缀着粉色小花,一条水红色腰带掐得她的小腰身盈盈一握,衬着她还没恢复正常的酡红脸蛋,怎么看怎么诱人。
她白了男人一眼,推开他的手掌准备自己走。
太坏了,这一路当她是煎饼啊,翻来覆去地折腾,害得她现在两条腿都是软的。
特别是她身上都是些什么啊?早知道要换裙子,她刚才就不让男人那么得意了,这满身的印子让她怎么见人。
真是越想越气。
偏偏飞机师也和她做对,机身突然一个颠簸,她刚迈出的步子踉跄了一下,很及时地栽回男人怀里。
“累了?”男人薄唇勾出浅浅的弧度,此刻看上去竟有几分邪恶:“看来我对你得加强操练。”
“讨厌!”天宠气呼呼地掐了他一把,然后一声轻呼,双脚悬空,被他紧紧抱在手中。
“又说讨厌,嗯?”男人的脸歪在她脸前,三分戏谑七分宠溺,黑眸里的温度让天宠的脸更红了。
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