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分工明确,苏勇江负责外务,沈可毓只管店内运转。
外面沈召平可没有离开,他在斜对面的小馆里抽着烟坐着,点了小菜与酒,慢品细酌,不在饭点,他独坐小馆也没任何压力,只看着许邯一直未走,刚才还寻思着是顾客,毕竟三十几岁的人了,看许邯模样就不觉得是帮工。
苏妡也好认,五官带着父母的影子。
这会儿他就和小馆老板扯闲话扯到许邯身上了,因为长久不联系,他毫不知情。
“噢,那家啊,听说是做大生意赔钱了,又重新起步,其实人家哪儿是从头,女婿有家世,听别人说市里面最大那广场就是他们的,具体咱也不知道,但是看那边那辆车没有,我是不认识,过来吃饭的年轻人说好几百万呢,里面那个小伙子开过来的……”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抽着烟,捻着花生米。
沈召平听好久,都望着门外不说话,待老板说的差不多了,又点了两个菜,耗费着时间。
不过没太久,许邯和苏妡过来了,但他们只是路过,苏勇江来电说了回来时间,能赶在午饭前,三人商量一下,苏妡说回家做了带过来,毕竟不远。
还是沈可毓反对点外卖和在门口小店凑合的,到底许邯现在还是客人,便让他们先回家了。
沈召平趴在门上,看着苏妡随许邯上了车,才相信小馆老板的话,这大冷天,一直蹭小馆的空调也不现实,吃饱了,找个地方落脚眯觉要紧。
进门,苏妡还在说小区门禁变严的事,后面关门的人,手掌已经裹来。
她正扶着鞋柜换拖鞋,浑身一绷,“赶快去做饭呢。”
“可是我好想你。”
他装作只是帮她把外套取下,抖掉一身寒气,噙的笑却很诚实。
苏妡在被他捉到之前,看了眼壁挂的钟表,时间未必够,太冒险了。
“才几天……”她咕哝道,上次是在他房间。
“才?”这个字得罪他了,本来还没那么强烈,这会儿非要不可了。
吻,从起始都不甚温缓。
“没有……那个……”苏妡涨红的脸,有些难以启齿的提醒他,现在刹车应该还来得及。
果然,许邯暂停了,但在笑,“安全期啊,是不是失策了?嗯?”
“……”
原来只是双颊绯红,此刻耳根都红透了,她只觉得他的呼吸都在敲打她的神经,可是这次要纵容他,那此后还能再直视自己的卧室吗?
忽然,他又笑了,很轻,燥热的气息扑在她颈窝,又痒又酥,“留到晚上。”
“……”
撩完就跑!
下午苏勇江在店里没有出去,沈可毓和他谈了父亲沈立的事。
让沈可毓一个人回去,苏勇江不放心,沈立没有当家做主的权利,年轻的时候都护不住女儿,现在卧病在床,情况更不用说。
但一起回去,就要闭店,还是缓两天,聘个人看店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