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凡当然知道，每一次他在使用瞬步都能够感受到轻微的空间波动，但是这种波动一直以来都只有他能感受到，即使是能够控制部分时间与空间的梵天也感受不到。
这也致使他一直认为这个波动只有自己这个瞬步的发动者才能感应到。
“而且我已经找到了你的缺点，你的攻击太单一了，所以你要注意，我接下来的出手，你很可能接不住哦……”
牙刹双眼微眯，说话的语气让柯凡有一些不安。
“你知道我这一身的伤口怎么来的吗？”
牙刹拉扯了一下胸前的西装，露出胸前的道道伤疤。
这些伤疤大多呈现扁平状，伤口很细很长。
不过柯凡关注的是，为什么他的这些伤口没有愈合，要知道强大的身体代表着强大的自愈能力。
如果这种细小的伤口在他身上，可能存在不了两分钟便会彻底痊愈。
没等柯凡回答，牙刹伸出纤细的手指往一处伤口处虚按，下一刻让柯凡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个伤口忽然自动裂开，伤口内却不是鲜红的血肉，而是一片空洞的黑，黑的似乎看不到底。
“这是...空间裂缝...”
柯凡心中诧异无比，因为小漠的原因，所以对于空间裂缝他并不陌生，虽然牙刹的伤口诡异无比，但是他知道那绝对就是空间裂缝！
只是小漠身为虚空一族，即使刚出生没多久，所能打开的空间裂缝也有近一米长。
“为了感悟我族秘技，我在靠近空间裂缝的地方生活了三年，这些伤口就是在那时候留下的，而且伤口被附着了空间的力量，即使我的身体再如何强大，也无法修复...”
说着，牙刹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这些伤口每时每刻不在给他带来剧烈的痛苦，而这种痛苦，只有让其他人更加痛苦才会让他觉得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