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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竹和吕松是一起离开吕家。
五星级酒店门,吕松订了顶级套房。
顶级套房里,吕竹这样跟吕松说,“大哥,我会一直把你当成是我大哥。”
吕松瞳孔猛缩,“子安。”
“大哥,我隐约知道一些事情。”吕竹朝着吕松鞠了一躬,“大哥,是我对不起你在先,对不起。”
“子安。”吕松慌慌张张扶起吕竹,“子安,你不用这样,过去的几天是大哥的错,是大哥魔障了。那个时候的你非你,是大哥,是大哥的错,大哥,呜呜呜……。”
吕松掩面而泣,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不该和兄弟离心,和夫妻离德,一步错,步步错。
好在,好在子安愿意原谅他。
“子安,能和你做兄弟,是大哥的幸运。”
“大哥,你不必这样说。”
吕竹转身道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香槟,砰的一声,艰难地扒开了瓶塞,哗啦啦,倒了两杯香槟走出来。
“大哥,喝了这杯酒,过往的一切便一笔勾销。”吕竹递给吕松一杯香槟,吕松接了过来,兄弟俩对碰一下,仰头一口闷了。
一杯酒哪够,一瓶,两瓶,吕松吕竹喝的天昏地暗。
翌日,吕松不着寸缕在床上醒来。
吕松抬手捂住头,宿醉,头痛得很。
“子安。”吕松喊了几声,无人应答。
吕松从床上下来,发现身体上上下下都有些痛,不过他没有太在意,只当成是宿醉的后果。
下了床,床下是一片的空酒瓶。
“我们喝了那么多?”吕松喃喃道。
地上的酒瓶非常多,其中五六个还特别脏兮兮,像是从屎坑里捞出来的一样。
走进浴室,洗个澡,刷个牙,吕松全身隐隐作痛。
“怎么回事?”实在是太难受了,吕松叫了客房服务,吃了午饭,便躺在床上睡去。
这时,咔嚓,房门传来的异动。
“大哥。”来人是吕竹。
吕竹提着一份早餐,他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餐盘,便把早餐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唰唰唰,吕竹写了一张纸条,留在吕松床头边的床头柜上。
轻轻地关上门,吕竹体贴地离开了顶级套房。
吕竹离开的瞬间,吕松睁开了眼。
“子安,应该没有对我做什么。”吕松抽了自己一巴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吕松,你够可以的。”
吕松爬起身来,拿着床头柜上的纸条细细看起来。
“大哥,你要注意身体,我去和七七一起住,你不用担心我。ps:后天十二点,我们一起去二姐家看望妈妈。”
吕松看了几遍纸条,伸出头去闻闻,脸上露出会心一笑。他小心翼翼把纸条叠起来,放到了心口,安稳地睡去。
房门之外,吕竹靠着墙壁一点点滑落坐在地上。
“从今以后,我们还是兄弟。”
一报还一报,大家还是兄弟。
吕竹发泄够情绪,起身往布七儿家而去。
下午五点半,夕阳西下,霞光带着昏沉的光。
叮咚!
吕竹按响布七儿家的房门,等了等,布七儿开门。
“子安,你怎么来了?”布七儿听吕竹说了,昨天是他爸爸从国外回来的大喜日子,怎么才过了一天就又缠上她了。
“七七,我想你了。”
哦,粘人的小屁孩。
布七儿领着人儿进去,倒了一杯水给吕竹。
“子安……。”
滋滋滋……。
“啊,我的菜。”
厨房传来的怪声音,布七儿差点忘了自己还在做菜。
布七儿冲入厨房,她的红烧肉焦了。
我可怜的红烧肉啊,你死的好惨。
布七儿望着那一锅报废的红烧肉欲哭无泪。
“子安,你吃晚饭了吗?”布七儿有气无力问道。
“没有。”
布七儿又道,“你是要红烧牛肉面,还是香辣牛肉面?”
“没有饭吗?”
“有房没菜。”
“那就红烧牛肉面。”吕竹吃不来辣。
布七儿哦了一声,便开始煮起方便面。十分钟,热腾人的面出炉了。把铁锅端到餐桌上,两人一言不发吃个干净。
吃饱喝足,两人毫无意外来了一、发。
晚上八点十五分。
“子安,你不回家?”布七儿懒洋洋问道。
吕竹下意识皱起眉头,家,他那还有家?
“不回去了?为什么?你和你家里人又闹矛盾了?是不是因为我?”布七儿坐起身来,“子安,如果真是因为我的原因,害得你有家不能回,我们不如现在就分了吧。”
“傻姑娘,不关你的事。”
为了避免引起不要必要的误会,吕竹给布七儿讲了他家发生的一些事情。
“你爸爸怎么能那么对宋阿姨。”布七儿气呼呼道。
吕竹捏了捏布七儿的脸,“你为我妈妈感到不值,你不是不喜欢我妈妈吗?”
“那是另一回事。”布七儿道,“你爸爸出轨对不起宋阿姨,我当然是站在宋阿姨这一边,我可是正义的朋友。”
吕竹笑了笑,跟布七儿说,后天他准备去看望宋倚,问布七儿要不要一起去。布七儿想了想,答应于吕竹一同前去。
“七七,我好爱你。”吕竹道。
这么好的女人居然被这样差劲的男人追到手,老天爷厚爱他。
吕竹“诗兴大发”,布七儿一个晚上没能睡一个好觉。
时间转瞬即逝,布七儿和吕竹整理好仪容,出发去吕梅的家。
中午十二点,吕竹和吕松在吕梅家碰面。
“大哥。”
“子安。”
兄弟俩走进去,布七儿则和温婉婉边走边说。
“你们来了,快去劝一劝妈妈,妈妈躲在房间里已经有两天了,饭也不吃。”吕梅忧心忡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