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牢牢夹着少年的腰,惊呼一声又到了极致。
“嗯……嗯……”姝姝鼻腔内发出微弱得呻吟声,将少年当成睡垫,又躺在他身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了神智。
她眯着杏眼缩了缩小穴,甬道壁贴在粗壮依旧的火热男根上,意识到少年没有跟她一起释放,猛地打了个哆嗦,“你,你还没欢喜啊?”
少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才哪儿跟哪儿啊,你就盼着哥哥像你一样不济事?你这叫早泄你知道吗?哥哥可持久了!”
姝姝很想说,你便是早泄一次也无妨,咱们正好早些歇息了,可是对上少年青黑如锅底的脸色,姝姝到底没敢开口。
于是整整一晚,姝姝就在“你,你欢喜了吗?”
“啊……哦……小样儿……哥哥还可以大战三百回!”的对话中欲仙欲死,直到天光蒙蒙亮,勤劳的渔民纷纷出来赶海的时候,石斐然才欲罢不能地将一波波滚烫的精液灌入姝姝胀鼓鼓的小子宫里。
被少年抱着在自家的小船上疯狂了整整一夜,姝姝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天,再坐了一天,才下地。
这其中的滋味,不能用销魂二字来概括。
第三天一大早,姝姝醒来后,还没睁开眼,就一个翻身查下,小脸埋在枕头里,手指悄悄探进微微有些红肿得花穴中,来回一摸,忍着酸涩掏出来,拇指食指一捻,很好,再没有浓精流出来了。
第11章温柔乡是英雄冢
第11章温柔乡是英雄冢
说起来,石斐然那厮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那东西粘稠得不像话,味儿还特别浓,这两天姝姝就像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的失禁小孩儿一样,稍有动弹,小花穴就流出些许白色的粘稠物来。
羞得姝姝睡饱了觉也不敢出门,生怕自己走路不自然的姿势被人取笑,万一相熟的小闺蜜从她身上嗅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取笑她,那她可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姝姝不知道的是,男女间那档子事儿,你越是藏着捏着,长舌男长舌妇们越是能够浮想联翩。
石斐然这几天清晨赶海,正午洗床单晾晒,下午打理鱼虾做饭,只有洗床单这一项和标准的渔民生活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