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护肤品。
而有人还在校园附近的一个私人小区门口看她进出过,学区房的范围,隐私一流的住宅,家政阿姨都配备好了,一切的一切都表明:这个小导师的背景不容小窥。
高安晏和郑宏邈也到了父母眼里该谈婚论嫁的年龄,虽然对于这个就算年龄没有公开,可怎么看怎么像未成年的、家庭背景又完全查不到的小导师并没有什么太多的非分之想,可如果有了什么难以抗拒的发展,用来堵一下大家长的嘴,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所以,两人开始以“请教”为第一步,奏响了主动接近的进行曲,还联合了三个班,把甘愿给强制性的请出去聚餐、唱k,以达到自然私下邀约的目的。
让他们很惊喜的是,小导师显然从小生活的环境很优越,被抚养得很单纯,并不擅长拒绝人,说实话,在看到她为难的样子,其实他们也很不忍心继续逼迫,只是比较起家里的压力而言,他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以后加倍对她好作为补偿这条道路。
5-2
对于这一切,甘愿一点也不知道,她只是在知识的海洋和教学的要求随着下课铃远去以后,迅速的发现,那些美好的回忆凶猛的扑腾上了脑海,挡都挡不住,嘴角一直一直的往上翘,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然后,在不断唾弃和窃喜的矛盾中,又遇到了那两个个子高高的男学生。两位男学生长相是纯粹的东方人,以她这个轻度脸盲症患者而言,那是真的难以分辨,只是从他们说话的方式和声音,听得出,就是这俩经常问问题,还试图邀请她出去玩。
她的脸红了,因为想到可以用来拒绝的理由。
高安晏和郑宏邈的白袍子早就脱了挂在手臂上,初秋的天气凉爽下来,他们穿着很是得体的衬衫西裤,既有成年男人的稳重,又不失校园学生的活力。他们也不失礼,只是相当礼貌的拿着书本,询问一些今天课堂上的步骤。
甘愿脸更红了,人家根本没有要做什么,她却老是把大哥的话放在耳朵边,实在是太、太不矜持了。
三人讨论着问题,顺理成章的就又到食堂去吃了个饭,然后,第二天,甘愿就接到了帝都某个生化大公司的邀请去做讲座。
她很懵逼,完全不清楚这样算是私人行为还是校方允许的正常教学活动,而校方允许的话,是否又吻合剑桥那边的交换师资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