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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双膝跪在怀絮身体两侧。

宋莺时没有注意到,她睡袍向上卷起,露出截丰润白腻大腿。

她身下,怀絮任凭发带遮眼,就着蒙蒙光,她垂眸,从缝隙中窥得春光。

一眼望去,白釉流金。

怀絮眸色渐深,探出手去,半途被宋莺时握住。

宋莺时慢慢数着她手指,带着居高临下睥睨意味:

让你摸了?

她下颌一抬,艳丽面容攻击性十足,酒红裙角荡起层层妖娆波。

怀絮本来只是随心而为,这一眼看去反倒真口干舌燥起来,她微微眯眼,腰部发力坐起身,到半途,却被宋莺时兜头压回。

像相抵两个弹簧,一进一退。

灯影摇晃。

怀絮低声道:怎么才可以?

宋莺时被她问得呼吸一滞,带着点恶意想,这一手捆绑果然没有冤枉怀絮,简直是未雨绸缪。

今晚,不可以。

说完,她抓起怀絮方才探出去手,再与另只手一起按到怀絮头顶枕头上,最后,她低头,衔起怀絮胸前发带,带着它动作。

发带末梢从怀絮身上滑过,沿着长颈、下巴,随后被另一张唇咬住。

宋莺时瞥了眼怀絮,怀絮松了松牙关,发带重获自由,它擦着鼻梁、睫毛和额角,羽毛般落到怀絮手腕间。

尽管身处下位,怀絮眸光一直野心勃勃,望着肆意绽放宋莺时,暗自盘算如何在今夜得偿所愿。

直到发带落到手上,宋莺时意图初显,她眸微张,眼底意外倾泻而出。

对视间,宋莺时朝她一笑,下一秒,怀絮两只手腕被牢牢束在一起。

怀絮挣了挣,发带分毫未松动,她眯起眼,笑道:

想做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拉着你做些没头没脑事,你不是早知道?

宋莺时答相当坦然大方,甚至反问。

怀絮神情带上些许奇异,缓声道:

所以,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原因?

宋莺时不回答,只说:这么快就要坦白局了?

怀絮笑了笑:你不想让我问吗?

如果她不想,刚刚就不会那么嚣张地反问。

宋莺时一时哑然,嘀咕了句:算了。

怀絮回话很快:为什么算了?

几个问话对答下来,宋莺时觉得怀絮有点烦,这样让她怎么专心做任务?

宋莺时干脆跨坐在她身上,拽着她衣领脱口而出:

才在一起几天,女朋友身体还没进去呢,就要灵魂互相坦诚了?没必要。

一片安静中,怀絮仰头看她,眸中倒映暖光,她重复:

女朋友。

宋莺时恶狠狠道:

喊我干嘛?

怀絮泛起真切笑意,她似是回味了下,那种神情看得宋莺时脸上发热。怀絮动了动双手,又喊了遍:

女朋友,解开,我想完成一下灵魂坦诚前提条件。

她语气平静,眼底全是灼热焦躁与噬人风浪。说完,还屈起修长双腿顶了顶。

宋莺时身形不稳,险些跌到她身上。

现在宋莺时更庆幸她捆了怀絮,想到当初她承认一个商业cp都能让怀絮失控,现在怀絮脑子里一定

宋莺时不再多想,伸手关掉最后两盏灯。

夜幕霎时拥来,一瞬间,宋莺时仿佛能听见潮水呼啸奔涌。

她向下坐了坐:

老实点。

黑暗中,传来怀絮受压低低吸气声,和带着警告一句:

宋莺时,你才是该老实点。

你腰不至于这么差吧?还没怎么呢。

老实?都决定做了还老实什么?灯也关了,人也捆了,宋莺时毫无后顾之忧,羞耻心彻底放开,骚话一句接一句:

你躺着享受就好,让我来。

怀絮一声冷笑,显然,根据过往经验,她根本不认为宋莺时有什么本事。

你只会嘴上功夫。实干秒怂。

你体会过?

宋莺时一时顺口,说完才觉得这句过于涩情。她干脆闭嘴,埋头苦干。

任务具体要求只有两个,用晋江笔法润色过后,一个是和怀絮贴贴,另一个是顺便蹭蹭。

宋莺时开始动作。

双眼适应了夜晚后,怀絮渐渐能看清宋莺时影子。

她身形舒展,不消一会儿,柔软酒红丝绸流淌堆垂到怀絮腰间,轻轻晃荡。

一只手羽毛般轻轻落到怀絮肩头,勾起她细细肩带。

她像被剥去花蒂花,花瓣失去支撑同时也失去约束,在午夜如雪白柔软重瓣芍药层层怒放,妖娆而圣洁。

偏偏有一朵红玫瑰与她在同个细颈瓶,高她一头,热烈垂下身子,花瓣紧紧贴来,时重时轻地亲昵她,久久不肯离去。

像红烛融化一点点滴到白芍药上,红,滑,润,烫。

点燃两个人。

第99章

任务是否完成早已不在宋莺时关心范畴内, 她像乘在一条船上,驭使同时被托在空中,足以让人上瘾快乐冲荡得她身上沁汗,像是被扑来潮水打湿了每个毛孔。

白玉船晃晃悠悠, 宋莺时翻身下来时, 手脚都发软。

她力量仍在, 只是在这一刻如酒足饭饱后, 浑身被餍足撑满,连指尖都懒得抻一下。

她躺在旁边转头看去, 可惜黑暗中看不清怀絮神色与姿态,只听到她沙哑声音:

还不给我解开?

宋莺时身上懒洋洋, 连带着语速都慢, 她惬意地翻了个身,朝向怀絮:

你不会做什么吧?

怀絮笑了,此时她笑起来有几分低沉性感:

要是我说不会, 你敢信吗?

宋莺时不知想到什么, 舔了舔唇,颇有些食髓知味样子,嘴上却道:

明天6点半, 6点三十分啊, 一大早砖头就等着我们呢。怀老师,你这么敬业一定不会犯糊涂吧?

你怕什么?

我有什么好怕, 你连力气都没我大。

解开。

怀絮平静地说出这两个字,宋莺时无端发憷, 后颈一凉, 随即心底竟升起一点奇怪期待

打住。

她摇摇头, 把美味废料甩出脑袋。

说回眼下场景, 一晚上都捆着怀絮显然不现实,不然明天怀絮起床人要散架了。

但宋莺时刚刚玩得太嗨,做得太过,此时放开人,散架会是她。

对此有深刻认知宋莺时缓缓坐起身,带着丝残余媚气道:

为了我们事业着想,今晚我去客厅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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