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外室 第1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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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顾着我,我让人特地准备的清淡一点的饭菜,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成言看着阿瑜在给她布菜之时,并没有顾得上自己,把刚阿瑜弄好的吃食复而端至给了她,自己却转头拿了阿瑜面前的空碗,重新添置。

如斯这般行径让阿瑜怔忪了一瞬,前世的成言可从来都不会这样。

“府内不是没有厨子?”

尽管头这会头好像被撕裂了,前世的成言和而今的成言在眼前不停的变幻,她都快要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额间开始冒出点点汗珠,但不想让成言看出端倪,她极力忍住不适,低头摆弄碗里食物开口问道。

成言随即带有笑意说道:“之后我会住在这松林馆,府内现在在慢慢往里添人进来。”

“怕你不适应其他人侍奉,之前看你和外头那个贴身丫鬟处的还算不错,也给你添进来了,你看哪里还缺些什么,到时吩咐庆期就好了。”成言把手中的玉佩放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往盘中夹菜,更多之时是往阿瑜碗内放。

阿瑜端起手侧的汤碗轻抿了一口过后,发现只要自己不总出神的盯着成言,额间的痛意会慢慢消散。

“世子,待会我可以出去走走嘛?”今日的成言让阿瑜觉得他好说话极了,终是忍不住就把心里所想的给问出了口。

就算不被容许也不碍事,总有给她装空子的时候,到时再偷偷溜出去也未尝不可。

成言闻言抬头看向阿瑜,只看见阿瑜低头的样子,本不想让她到处乱跑,就好好待在院中,可一想到之前因为她在花满楼偷溜出去让他一阵着急,后来还无故顶撞他的模样,就有了一丝犹豫。

半响没开口说话。

许久不见答复,阿瑜把就差埋在碗里的头抬了起来,见成言迟疑的神色,又道:“以前在楼里,风妈妈都不会允许我们这些姑娘随意出楼,连想出去也只敢偷偷的。现在,本以为跟着世子……”

听着阿瑜说起往日在楼里如何如何,而后又扯到了他身上,成言实在是没有办法,出口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我让庆期跟着你,早点回来。”

见阿瑜面上瞬间变得欢欣,成言无奈的嘴角含笑摇了摇头。

“庆期还是跟着你罢,你身边怕是没人不便,竹香跟着我就行了。”阿瑜直愣愣的仰着头看向成言,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试图想让成言收回让庆期跟着她的话。

看着眼巴巴的目光,成言避开眼神,怕被这副模样看的心软了。眼前这人儿是不知道她自己有多么招人,倘若没人跟着护好她,到时候就怕惹出什么事来。

“不行,你若是想出去,就得让庆期跟着,不然就不要出去了。”成言硬起心肠无动于衷的神情,让阿瑜没有办法,随之也坦然了,自己也不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是去看望一个老妇而已。

要让庆期跟着她就跟罢,随他。

阿瑜想通后,安静的拿着碗用膳,想要尽快陪成言用完,就好往福来客栈去。

“咳咳。”这人一着急,想快点喝掉手中的小半碗粥,就不小心给呛到了,呛的阿瑜脸上泛红,眼睛湿漉漉的。

这副好不可怜的样子成言见了,赶紧在旁拿了一杯茶,扶在阿瑜的嘴边,另一只手瞬即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你这着什么急,不是已经合你的心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出去了。”成言像是不理解的她的样子,沉下了脸,言语中尽是对阿瑜质询,但也充斥着关切。

阿瑜见状,现在这般难受的被呛着也不是她想的啊,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是低声认错:“是奴不小心,以后不会了。”

成言掀了掀眼皮,听着从阿瑜口中说出的奴一字,着实反感,适才还好好的用我这一字交谈着,如今自称一变,这让成言觉得面前的人儿是在和他有所疏远。

他想了想,是不是方才语气不太妥当,随即开口道:“在我面前,不必这么小心翼翼。”

话甫一落下,阿瑜顶着刚刚呛的通红的眼睛看向成言,似是没太明白成言的意思。

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对待成言的态度有时候是不同的,成言好说话的时候,她的态度变得随意了些。若是一旦觉得成言面色不虞了,就戛然把自己变得浑身都是刺,更加注重出口的言辞。

“不必过于放低自己的身份。”见她面上带有困惑,成言看向阿瑜的的眼睛,屏息凝视说道。

很快阿瑜仿佛听懂了这意思,迟疑的点了点头。

二人就这般对视着,阿瑜好似在成言的眼神中看到了片刻的柔情,可再想重新看清之时,那抹异色很快就在眼睛中消散了,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待两人重新执起竹箸之后,室内的弥漫开来的是一阵的平和与融洽。

待庆期套好马车,阿瑜带着竹香一起往福来客栈去,临出门前,还遭到了知景的一番怨懑。

待马车到了客栈门口时,看见门口围了一群老百姓,估计都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怪可怜的,可没有银子还想赖在这里不走,那也不能怪这小二赶人了。”

“听说那老妇人也快不行了。”

阿瑜远远听到这一堆人的人闲谈,呼吸一滞,赶紧带着竹香挤进了人群,都来不及等着庆期一并过去。

越过挡着的一行人后,只见小宁站在小二面前苦苦恳求,阿瑜赶忙上前拉住了小宁,这才免的他就这么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第16章 临终之言

“瑜姐姐。”朱宁正想就此跪下以求得小二帮他向掌柜求求情,再宽限几日,待他卖掉那房内的草药,拿到钱财就会把这赊下的账给还清。

前几日他听闻玉清山后头那片悬崖峭壁处有珍稀药材,以为若能采到的话,没准能对自己的祖母的病情有益。

找寻的好几日,冒着跌落山崖的危险,终是采到了,不曾想,大夫说祖母已然是药石罔效了。

那一株重楼又名蚤休,本还没到采收期,但朱宁不知药理,就此采了还破坏了它根茎的完好性,可好在野生的重楼比较稀少,且药用价值高,为祖母看诊的大夫本想就此买下,可顾虑到此药本身是含有毒性的,他那回春堂怕是供不起这等药材。

最后留下话说,会帮他寻觅买家,让他切勿急性贱价卖出。

可没想到还没等有合适买家的时候,这客栈就开始容不下他祖孙二人了,目光随着手臂上移,看到是平昔源源接济他们的瑜姐姐之时,面上不由得一喜。

这段时日,祖母长是昏睡不醒,他多是白日出去寻药,瑜姐姐每次过来照看祖母,他却屡屡交错而过,想来已经良久没看见瑜姐姐了。

“嗯,小宁,这是怎么回事?”阿瑜眉心微皱,看着眼下这混杂的情况,小二一改之前的圆滑世故,以傲慢的态度对待小宁,阿瑜把在前头的小宁拉至身后,直面对峙上他。

朱宁难以启齿的开口道:“瑜姐姐,你之前给我们的银子,差不离用的所剩无几了,没有足够的银两再付房钱了,掌柜让我和祖母赶紧走,可……可祖母如今那个样子,我没有办法了,只能求求他们宽限几日。”

说着说着,一直强忍的眼泪无声的掉落下来,他清楚的知道,是自己人微言轻,也怪他没有出息,不能支棱起来,还总是得不断得麻烦瑜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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