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璟看了眼自己的左手:我听学长的。
这个作业的所需要的素材他都已经找好了,他只需要把那些数据分析写上去就好了。
舒辞往旁边挪了挪:你先坐上来。
等学弟坐到了沙发上,他才说起下一句话:我们现在先来对课表,还有你饭卡,以及每天的食材材采购费用。
矜璟把自己的课表发给了学长,舒辞看了一眼他的课表。
他们两个人大多时候中午的课都不一样,要么学弟满课,要么就是他满课,他们能对上就只有一天。
下午的话,也就两天他们是不一样的,那两天舒辞有天只有一节课,有天没有课。
你饭卡还有多少。
矜璟不敢乱答,他不知道怎么答才比较合适。
舒辞见学弟不说话,还以为他饭卡可能没有多少钱了。
于是他试着问学弟:你饭卡里面是大于一百还是小于一百。
矜璟估摸着,他怕说得太少会让学长怀疑还有两百。
两百还凑合,应该能吃半个月的。他们两人一星期在学校吃饭多数都是在中午,但也就那么一两天。
也就是说一个星期最多在学校吃两餐左右。
那两百还是够用,只要学弟不一顿吃个四五十就行。
像食材采购三天买一次就够了,每次我给你两百,你记得把每笔账单给我就行。舒辞虽然说养着学弟,但也不会允许他乱花钱。
他还没到钱多到可以给别人挥霍的地步。
而且学弟傻乎乎的样子,他也不放心让学弟出去做兼职什么的,万一被骗了就更麻烦了。
【作者有话说:学长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对学弟越来越纵容了哈哈哈
感情升温快了快了,现在要学长慢慢沦陷进去,这样到后面才能表白在一起】
第32章 第六感
因为要多养个人了,舒辞就觉得他这一份高薪工作更重要了。
这个月的债务一还,他身上就又没有剩多少钱了。
温饱还能维持,但要买贵点的东西估计就不行了。
早早的舒辞就赶到了工作地点,一进门就撞到了正要出门的颜诗。
舒哥?颜诗有点吃惊,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舒辞来得这么早。
舒辞见她也还没换工作服:嗯,你这是去哪?
颜诗只是笑道:当然是去见我男朋友,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理解我们情侣间的腻歪。
颜诗说完就急急忙忙往外面走了。
舒辞留了个心眼,他记起了上次在餐厅发生的事情。
他想确定颜诗的男朋友是不是那天那个男人。
于是他转身跟了出来,他刚到路口,就看到颜诗上了一辆法拉利跑车。
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伸手拥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亲了她一口。
他们腻歪了一会,男人就打开了车门似乎是要下车。
舒辞立马转身重新走回了店里,他现在能确定了,那天他看到那个穿着大牌吊带裙的背影十有八九就是颜诗了。
而那个餐厅女人口中的话也能对应上了。
不过这是别人感情的私事,他没兴趣干涉。
对于颜诗他本以为是一个对待感情认真的女孩,现在看来这不过这是他一方面的认为罢了。
能在这里工作的人,大部分都不会像他这样只醉心于工作的。
算了,别人的事他管不了,他只要做好他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来的早没什么事情可干的舒辞先去吃了顿晚饭。
走进饭厅,秦语正在吃吃饭,看见了舒辞便连忙招呼他过来。
这边坐。
舒辞拿了份餐后就朝着秦语座位的方向走去。
舒辞刚一坐下,秦语就说话了:我其实早就想找你聊聊了,上次那事估计是我手底下的人说出去的。
舒辞一开始没听明白秦语说的是哪件事,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了。
那事不怪你的,他们要是真想查人,即使没人说,最后还是会找到我。舒辞倒不太在意这个。
你没事吧,听说那人好像没来缠着你了。秦语有点些担心的问道。
她是知道舒辞取向是喜欢女生的,突然来了那么个男客人纠缠,她也是有点担心舒辞会受到欺负。
毕竟这是她很看好的小辈,她还是很希望舒辞能这里工作安稳一点。
是有几天没来了,但不能保证以后还会不会来。舒辞搅动着碗里的西红柿鸡蛋汤。
他倒是希望对方是腻了。
要是你没上三楼也不会发生这种事,那两个服务生我已经找理由把他们开了,他们这种工作态度,我带不起。
舒辞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让那两个人丢了工作:一楼和二楼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们看不惯我是正常的。糹工曰生小丿先又寸
要他来说他也看不惯二楼的人,二楼的人大多数都是以钱来看人。
只要谁给的钱多,他们的笑容就为谁留得更久。
但这是很正常的社会糹工曰生小丿先又寸现象,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就像他也会为了钱来这里工作,所以他倒不会看不起他们的所作所为。
不过就是他和他们之间的下限不一样罢了。
要说这里面最通透的人就是你了,你和他们都不一样,这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的,你可不要小瞧女人的第六感。秦语看人向来很准。
舒辞注定不会停留在这里,他有更高的山峰需要攀爬。
当初她第一眼看到舒辞时就觉得这孩子和这里所有人的都不一样,虽然她不知道舒辞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工作,但她也不会主动去询问别人的隐私。
舒辞噙笑道:秦姐你的第六感有没有告诉你,你年纪不小了,该找个对象结婚了。
秦语一听他说这个,脸上的笑意凝固了:好小子你讨打是不是,那些人连给老娘提鞋都不配。
舒辞是真的怕秦语上手打人:是是是,您最高贵。
秦语嫌弃的扫了他一眼:马屁拍得敷衍了,老娘我这是天生丽质。
舒辞也不反驳:得,您最漂亮。
许是舒辞顺着她的马屁拍,秦语好似想到了什么,眼里浮现了烦躁的情绪,但很快就消散了。
你们这些男人就净会说好听的话,真是一句都信不得。当年若不是她年少无知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走了,我还得安排去。秦语不等舒辞说话,就自顾自的拿着餐盘走了。
舒辞看着秦语离去,其实他之前有从组长口中了解到一点关于秦语的事情。
其实也不算他了解到的,是组长自己话匣子打开了告诉他的。
组长说秦语原本好像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但她和家境贫寒的男人相爱了,她家里不同意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甚至还给她张罗起了相亲。
秦语为了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她就和家里断绝关系,接着和男人私奔到a市。结果那男人嫌弃秦语和家里断绝关系后没有了经济来源,他就把秦语抛弃了。
秦语也是个有骨气的,她自知已经没脸再回本家了,就来了天色工作一直到现在。
他现在大概算是知道,秦语不是不想找人相伴,而是她不敢再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了。
就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愿再试,也不敢再试了,她承担不起再被伤一次的后果。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曾经他最为信任的朋友也会在他墙倒众人推时反手给他一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