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月老钦定的佳偶啊!”不得不说,白家大少爷身上还真没什么亮点,平日里又好吃懒做风留成性,只有一个特质比较出色。
那就是在认怂的时候脑子转的飞快!
“这还差不多,那你为我们高兴不?”扬起晃了晃手中的那根银针。
“高,高兴!”白桥吞咽了一口唾沫,目光全都系在这一根银针上。
“那你笑一笑。”扬起十分“无赖”的开口。
在一旁一直秀眉微蹙的安琪儿,终于被扬起的这句话给逗笑了。
哪里有这么流氓的人?拿着银针让人家笑,要是笑不出来会怎样?
“呵……呵……嗝!”
也许是因为紧张,又也许是此情此景根本就笑不出来,白桥早就被扬起吓破了胆,哪里还会笑呢!
扬起陡然一眯眼:“笑不出来?那我帮你!”
说着,一根银针已经扎进双关穴里,这里是俗称中的“笑穴”。
入针两寸即可,要是入了三寸,怕是会笑死人吧。
“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
顿时一阵狂笑声传来,白桥瞪大了眼睛,但是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和笑声。
安琪儿也是惊讶了,能让人疼,还能让人笑……这个扬起还真是个怪胎,怕不是个变态吧,怎么这么喜欢折磨人?
安琪儿当然不知道,扬起就是当年的杨家少年郎,白桥这是来跟他抢未婚妻来了。
但凡只要是个男人,谁能忍受得了这种事?
这是扬起宣示主权的一种方法,等到白桥回到省城之后,自然会有人拿他当典型,那些想要染指安琪儿的人,也得小心翼翼的盘算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啊哈哈哈哈……”
白桥此刻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受,他虽然没疼,可是他一直在笑啊,并且还止不住!
笑意味着欢乐,但有时候笑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呢。
狂笑不止的白桥,心里不断的暗暗叫苦,停不下来的笑,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喉咙已经嘶哑,可还是止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哈哈哈”!
“就在这笑着吧,两个小时之后,自己就会停下来了。”
说着,扬起将那根银针给拔了出来,淡淡的对着白桥开口说道:“你回去之后最好让白知客把你和安家的婚约取消,否则的话我不介意也让白老头像你一样笑个不停。”
白桥心中一凉,见识过扬起的本事,他才深深地明白,自己这一次是真的碰上了高人。
花式认怂大赛总冠军白桥先生,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止不住的点头如同捣蒜。
扬起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没出息的白桥,大大方方的拉起安琪儿的手:“安老师,我们回去吧?”
围观的村民一下子惊讶了,牵着安琪儿手的人,是扬起!
这就好像是村子里最劲爆的新闻,原来安琪儿早已是名花有主啊!难怪富家公子来求婚都被搞成这样!
刘惜雪也是一愣,看着扬起很自然地牵着安琪儿的手,一下子明白了!
原来扬起的心上人是安琪儿,这个心地善良又高贵冷艳的乡村女教师……
论容貌,刘惜雪自认为自己和安琪儿没有可比性,多少有些自惭形秽,纵然她也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小美人,可跟安琪儿一比,顿时高下立判。
一个是豪门名媛,一个是乡村人家的邻家小妹。
身份上的差距让她更是自卑,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一直跟着扬起,终有一天会得到他的认可,得到他的心。
可现在看来,这就宛若是少女的一场绮丽的梦。
安琪儿在经历过这件事之后,突然感觉扬起对几大豪门间的事知之甚详,那么这就说明他的来头同样不简单。
省城几大豪门,分别是白林安欧阳。
五大豪门家族,占据了省城方方面面的产业,扬起既然对这些事好似了如指掌,那么他至少也应该是豪门中人。
否则又怎么会在无意之中称呼白桥的父亲白知客为“白老头”?
这很明显就是认识对方么!
但就算安琪儿绞尽脑汁也未曾想到,省城里还有杨姓人家的豪门。
难不成是别的省的?
眼下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能说服安琪儿的内心,她宁愿相信扬起是其他省的豪门人家的公子,也不愿意将自己心中的那个人和眼前人联系在一起。
处理了村口的不愉快,纳姆节已正式开始,周博和几个村里的年轻人又拨弄着吉他和音箱,对着路过的外村姑娘大声唱歌。
经历了村口的事情之后,许多人对扬起的态度陡然间发生了改变,无论是村中男女老少,都开始打着自己内心的算盘。
家中有女儿的,自然是想要说媒,家中没有女儿的,也得走上前套一套近乎。
谁让咱们杨医生医术高超,神乎其神呢?
扬起一直牵着安琪儿的手走进村子中间,她才悄悄地想要活动一下自己的手,将自己的手从扬起温热的大手里抽离出来。
但,就是这一个小动作,却让扬起攥的更紧。
“你!占便宜没够是不是!”安琪儿嗔怪的看了扬起一眼。
扬起嘿嘿一笑,低着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要是不想被人看出来咱俩关系是假的,戏还是要演足的,安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