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与自家雄崽,同样作为雌虫,克雷与裴迪是无话不谈的,父子俩在那方面也时长交流,克雷把这看做是教导的一部分。
听了雌父的话,裴迪惊讶不已,有这种事?
是啊,听说纳特酒量不错,你跟他讲,让他来帮忙。
好。
裴迪挂断了光脑,幼弟对于那只雌奴出格的喜爱,他早有耳闻,也曾觉得幼弟有些宠爱过头,可他现在却对那只雌奴充满了同情,裴迪与自己的雄主纳特说了雌父的交代。
纳特自然是满口答应。
与其他娶了大贵族的雄虫不同,纳特并非贵族出身,他的家族世代经商,家族财富在利塞塔财富榜上排名前几。
但仅仅是富有而已,在看重地位和出身的利塞塔,他是远配不上裴迪的。
这次虫后陛下点名要他帮忙,他自然要好好表现。
另外对于这位二殿下,纳特内心十分崇敬,被他敲打了几次后,纳特看到他的信息就紧张。
雄虫的自尊和高傲难免让他滋生出些逆反心理。
今晚非要喝趴下这位小舅子!
纳特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
晚餐做好了,连吃了几顿伊恩做的烤肉,艾伦第直嚷要吃清淡一点。
因此今晚的菜式比较简单,有种家常菜的感觉。
裴瑜心里充满了温馨的平静感,可桌上突兀高耸的香槟塔又让他觉得奇怪,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看出了他的疑问,克雷咳嗽了一声,一会儿你雌兄和兄夫会拨进来,今天吃顿家宴。
话音刚落,裴迪和纳特的全息投影出现在餐桌旁。
雌兄隆起的腹部好像又大了一点,裴瑜算了下日子,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
兄夫纳特今天似乎特意打扮了一下,整只虫看起来更加秀气。
朝雌父和雄父行完礼,裴迪打量起那只蓝眼雌奴。
雌父和雄父好像很习惯他坐在桌上,而不经意间,幼弟的上身会微微向雌奴倾斜,这是一种表达亲密和喜欢的动作语言。
裴迪压下心里的疑问,瞥了眼自己的雄主。
殿下,我敬您!特纳心领神会,举起酒杯。
对于这位兄夫,裴瑜还是很满意的,听说他婚前也是位花天酒地的富家雄虫,追雌兄一直追到了军营里,雌兄为了赶他走,把他和新兵军雌一起训练了一个月,据说这位兄夫连着哭了一个月,可还是边哭边完成了所有训练项目,婚后对雌兄也很好,至今没有纳其他雌奴和雌侍。
这在雄虫里是很难得的,裴瑜决定陪这位兄夫好好喝一杯,也算表达对前段时间敲打他的一种歉意。
餐桌上开始推杯换盏。
雌父和雄父今晚兴致格外高,兄夫好像也很高兴,香槟塔肉眼可见的变矮了。
裴瑜一口一口的抿着酒,悠闲的听话多的雄父和兄夫聊天,雄父同一句话重复三遍了,说话时,舌头好像有点打卷儿,他开始趴在桌子上,用两个空酒瓶给脸蛋降温。
雌父话不多,举起酒杯朝裴瑜不断示意,裴瑜自然要让雌父尽兴。
又几杯下肚,雌父捏着桌上的酒杯不说话了,伸出两个手指支着脑袋。
由于怀蛋的原因,裴迪是不能喝酒的,见雌父和雄父都不说话,他的话渐渐多了起来,餐桌气氛还算热闹。
雌兄和纳特之间流转着一种恩爱的氛围,裴瑜很为雌兄开心,主动敬了兄夫几杯。
纳特的话越来越多,细数着裴迪的优点和辛苦,开始自顾自的对裴迪诉说衷肠。
裴迪,你太辛苦了,我好心疼你啊!说到动情处,纳特哭了出来,你怀着崽崽,白天要处理军务,晚上回来做的时候还要骑/乘,呜呜呜呜......
那边裴迪一抬手,两只虫的全息投影消失了,餐桌前瞬间安静了下来。
可能是早就知道伊恩酒量不好,雌父和雌兄夫夫都没有让他喝酒,但言语间还是照顾的。
不过裴瑜知道,雌虫是只馋酒的虫,刚刚雌虫可能放不开,现在没虫看着,裴瑜示意他接着喝。
雌虫的脸颊上很快爬上一层薄红。
差不多了,伊恩喝到这种程度刚刚好,裴瑜放下了酒杯。
今晚裴瑜也喝的有点多了,只是不像雄父和雌父那样醉的抬不起头罢了,过量的酒精让他的身体发热。
看了眼还闭着眼睛的雌父和雄父,裴瑜转向伊恩,伊恩,要抱吗?
裴瑜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平常到好似在问别虫要不要喝水。
伊恩怔怔的看着他,没什么反应。
要吗?裴瑜又问。
要......
到我这里来。裴瑜张开了双手。
伊恩走到他跟前,刚弯下膝盖,腰间就传来一股力道,雄虫好像嫌他的动作慢了,将他一把按坐到自己腿上。
不同于往常的冰冷,此时的雄虫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目光中有些探究似的兴味。
伊恩感觉被雄主颠了一下,身体向上又落下。
雄虫的双手依旧放在他腰侧,颠了一下后,好似开始思索什么,又开始颠他。
裴瑜的双腿轻轻用力,如果幅度小的话,雌虫臀/部的弹性感觉就很明显,但如果动作幅度大一点的话,雌虫的金色长发就会荡起好看的波浪。
裴瑜觉得很有意思,不断调整力度,去探究怀里虫臀/部的弹性大小和金发的卷曲弧度。
伊恩被他颠的有些难耐,一股热流自下身涌出,五脏六腑都是滚烫的,他想夹紧双腿,可他此时正跨坐在雄主身上,夹的越紧,震动反而越明显。
他的反应似乎让雄虫绝得更有趣了,你不喜欢这样吗?
喜欢......嗯......雄主。伊恩回答的话被颠的支离破碎。
雌虫的脸颊显现出一种冶艳的红色,裴瑜低头去闻他颈间的酒香,我也很喜欢。
他一手扶住雌虫的腰,一手想要拨开雌虫的衣领,去找他那颗可爱的小痣。
一向柔顺的雌虫忽然推开他,逃也似的跑出餐厅。
裴瑜疑惑的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景,大腿上忽然感觉到一点温热滚烫。
灯光下,裤子上的一小块氵显迹并不明显,热度就是从这块氵显迹传来的。
纤长细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处氵显迹,裴瑜的手指互相撵了撵,好像在仔细感觉手指上沾染的氵显迹,他把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
疑惑的眼神由指尖移向空空的酒杯,最终慢慢闭上。
身体很热,他需要平复自己。
脑袋发沉,微醺的感觉让虫很放松,裴瑜想等雌虫回来继续玩这个游戏。
半晌过去,伊恩始终没有回来。
裴瑜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门紧闭着,裴瑜敲了敲。
伊恩?
雄,雄主......
需要帮忙吗?雌虫的酒量很小,裴瑜怕他喝多了站不起来,那就要抱他回去。
咚咚咚,裴瑜又轻敲了三下,无言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