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个嚣张跋扈,一个城府深沉,如此合得来但也是令人惊叹,就怕这个苏如英引以为傲的’相交甚好‘不过是一场利用而已。”苏挽夏越说越觉得故事变得有趣了起来,苏如英想嫁入王府做王妃的心思早就昭然若揭,而顾卿卿在人前虽然掩饰得极好,但也难免会因为洛湛年而变得情绪起伏大,从而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明明该是情敌的两个人,却忽然往来频繁,看来是达成了共识要对付她了。
想到这里,苏挽夏却忽然觉得自己莫名有些无辜,明明与她无关,连她都还没有得到洛湛年,就要承受这些女人的攻击了。
她抬头似瞪非瞪地瞠了洛湛年一眼。
洛湛年感受到她怨怼的目光,顿了顿:“怎么了?”
“没事。”苏挽夏冷冷的哼了一声,“就是感叹王爷如此风流倜傥,迷倒了万千少女。”
“......”洛湛年分明听出了她话里的揶揄,以及强调的“风流”二字。
洛湛年将信纸收起来,揭开琉璃烛台的灯罩,然后放到微黄的烛火上烧掉。
在最后瞥见“分房睡”三个字的时候,洛湛年忽然道:“明日你搬到我那边去住吧。”
说这话的时候,苏挽夏正在品茶,一口茶差点直接喷在洛湛年的脸上。
缓了缓好半晌,苏挽夏才抬眸震惊地问道:“王爷说什么??”
虽然她好像是喜欢他的,但是这么快就“同居”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不过怎么想,心口都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
洛湛年面色并无异样,只是淡淡开口解释道:“既然大家都说我与你不合,长期分房睡,若是这些话传到了宫里,免不了母后要担心,所以你还是搬过来吧,也免了部分的口舌之争了。”
这个解释倒是冠冕堂皇,让苏挽夏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洛湛年明明十个实打实的“短袖”,就算住在一起也不会有对她做什么的。
苏挽夏的脸上一会儿惊一会儿喜,一会儿又忧伤一会儿憋闷。
见她迟迟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换了好多种了,洛湛年打趣道:“不敢与我同住?”
对苏挽夏来说,激将法一贯是没有用的,但是说这话的人是洛湛年,那就全然不一样了。
“谁说我怕了!”苏挽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道,“我不过是在想我有什么东西要搬过去罢了。”
洛湛年闻言,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以后都是要住一起的,并不是暂时的,你的东西全都搬过来吧。”
“以后?!”苏挽夏本来以为这只是洛湛年想出的缓兵之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