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二皇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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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白羽凰和水琉璃正怀疑这二皇子呢,这不,在这***上,竟然遇见了。

***的二楼是雅间,而二皇子正坐在靠西边的雅间,从窗户向下望去,刚好可以看到准备进门的二人。

“***是京城最好的酒楼啊,这不,带朋友上来吃饭呢。”白羽凰摇着折扇笑眯眯地答话,可那眼神却是看向水琉璃:脾气能忍忍不?老子要套话!

水琉璃白了他一眼,把头偏向别处,把黑貂往怀里一抱:与我无关!

白羽凰嘴角抽了抽,那边二皇子已经叫了人来引路,可看水琉璃根本没有要跟他一起去的念头。白羽凰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一下,突然恶向胆边生,猛地一把夺过水琉璃怀中的黑貂,调头就往楼上跑。

水琉璃愣住了,下来引路的小厮愣住了,更别提那些躲在暗处的影卫了。虽说白羽凰一贯的双面性格,可是此时众影卫不禁同时摇头:主上真是太无耻了……

水琉璃反应过来的时候,怀里已经空空如也了。冷冷地勾起嘴角,水琉璃猛地一抬头,惊得那个小厮一个得瑟,连忙带路。

“三弟,你这唱得是哪出啊?”二皇子白羽流看着眼前这个哄着黑貂的三弟笑道,“调情也要分场合吧?这大庭广众的影响多不好。”

“二哥,你可别乱说。”白羽凰被“调情”二字惊得一背冷汗,回头看看水琉璃还没跟上来才喘了一口气,“二哥你乱说可是会要了我的小命啊。”

“呵呵,谁家的姑娘这么刁蛮?看把我三弟吓得。”水琉璃自回京后从未在公共场合露过面,所以白羽流并不认识她的样貌,还当是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迷恋的民间女子。

白羽凰刚要说话,突然听到“砰”得一声巨响,门被猛地砸开,水琉璃冷着面色站在门口,一抬头,正好看见了正对着门坐的白羽流。

白景帝是英俊的帝王,生出来的孩子虽然气质各异,可却都样貌过人。白羽凰的狂(当然指的是真面目╮(╯▽╰)╭),白羽静的儒,都具有独特魅力。而这白羽流穿着墨色缎子锦袍,头束八宝紫金冠,腰系墨玉腰带,穿得一表人才。可细看他的样貌,鼻梁很高,可唇很薄,嘴角一颗淡淡的痣,水琉璃皱眉,觉得这个人长得有些阴气,很不舒服。

可别人长得怎么样与她水琉璃无关,只见她把白羽流当作空气般,直接走向白羽凰,对他怀中的黑貂一招手……那黑貂立即就是一爪子,白羽凰连忙放手,黑貂乘机一跃,跳到水琉璃的肩头。

“呵呵。”白羽凰讪讪地笑了笑,刚想说两句安抚一下水琉璃,就听见二皇子大笑起来。

“哈哈,好泼辣的姑娘,不过样子挺好看啊。”白羽流心里对白羽凰惧怕女人的窝囊样很是不屑,可从他的表情上却看不出分毫,“你是添香阁的还是留月楼,怎么还没被妈妈**好就出来招待我三弟了么?”

此话一出,白羽凰眉头一皱:“二哥,你胡说什么!”

白羽流一挑眉,笑而不语。

水琉璃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们说的意思,反倒是在桌边坐下,慢悠悠地看了白羽凰一眼,惊得白羽凰一身冷汗。

“额,二哥怎么有心情来***吃饭啊?”白羽凰赶忙转移话题,“这***的梨花白可是一绝。”

“呵呵,二哥我就是酒瘾犯了,想尝尝这***的好酒了。”白羽流叫店家赶紧再上几壶酒,给白羽凰满上,“难得一起喝一回酒,来,我们兄弟俩不醉不归。”

“好啊。”白羽凰立即答应,看上去十分欣喜。白羽流也给水琉璃满上一杯:“今日有缘,不如姑娘也一同来喝上几杯?在下白羽流,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呢。”

看到白羽流这样跟水琉璃说话,白羽凰心里下意识地有些发堵,虽然说是打算借此机会试一试二皇子,可看到水琉璃如此忍让,白羽凰就觉得浑身不痛快。

“唉,我们兄弟俩喝酒,搭个女人干什么?”白羽凰看似不在意地挡开白羽流的手,又是岔开了话题,“二哥,咱哥俩喝。她可是我的人,二哥你随便说话我可是会不高兴的啊。”

白羽流点头,继续给白羽凰满上,又给自己斟满了酒。

宫闱斗争本来就残酷激烈,多少年下来,发明了无数害人的物价,而其中有一件,就只阴阳壶。这种阴阳壶的外表看起来与一半的酒壶无异,只是壶中有个隔板,而把手处有个机关,控制壶内液体的流向。白羽流在这阴阳壶中一半装酒,另一半装的却是水,通过控制机关,给白羽凰斟的是酒,而他自己,喝得却只是清水而已。

水琉璃看出来了,白羽凰自然也看出来了,二人都没有做声,想将计就计,看看这白羽流想做什么。

几盏茶的时间过去,三壶梨花白已经见了底,在看白羽凰,似乎有些醉了,微微靠向水琉璃。水琉璃颤了一下,最终却没有躲开。

“三弟,你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白羽流端着酒杯,随口问道。

“没有的事。”白羽凰又将一杯饮尽,继续倒酒,却发现所有的酒壶都空了,就嚷嚷道,“二哥,你好小气啊。”

“哪的话。”白羽流摆手一笑,叫小二在上上一壶好酒,“三弟尽管喝得尽兴。”说完,他又说道:“三弟若不是身体不适的话,好端端的去什么药铺啊?”

“我哪有去什么药铺?”白羽凰迷迷糊糊,似是醉了,记不清事情。

“三弟不记得了?我刚刚进楼的时候可看的清清楚楚。”白羽流指了指水琉璃,“你刚才不才和这位姑娘去了巷子里的百草堂?”

“哦!”白羽凰猛地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那是我身体不适啊,我去药铺是为了这个它。”白羽凰指着水琉璃怀中的黑貂道,“它可是这位姑娘的心头肉,饿了不行、渴了不行。吃要最好的,用要最好的,可难伺候了。”

黑貂仿佛听懂了白羽凰的话,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它似乎非常喜欢白羽凰。只见它轻轻巧巧地跳上白羽凰的肩头,甩着尾巴轻轻打打白羽凰的脸,仿佛说:讨厌,这样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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