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几年可是没少跟村里的爷们干过那种事,可是些爷们汉子别看是外强中干的,但是裤裆里的那玩意不行,她这么多年以来,也就只能是靠着自己帮自己解决。
现在好不容易瞧见了一个裤裆里家伙大的爷们,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小子他还是个小男人,这要是真的睡了话,她这骚娘们的心里倒是有点过意不去。
可是想着张小天他小子裤裆里的玩意,她小腹部就跟一团小火苗一样一个劲的往丹田之下蔓延,搞得她一时间,便是又想要找个爷们。
三更半夜的去什么地方找爷们,忽然想起了白天的时候,从院子中有黄瓜,这娘们可是脑袋中一道亮光闪过,便马上起身披上衣服,迫不及待的朝着院子中走去,弯腰从瓜架子下面摘了两根黄瓜,揣在怀里,朝着屋子中走了进去。
但当她刚刚走到屋门前,忽然觉得身后“噗通”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掉进了院子中,于是便转身瞄了一眼,这才瞧见,一个人影弯着腰,在月光下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别看这娘们已经独自居住了几年,但现在这个场景可是吓坏她,本想从一旁找点顺手的东西,谁知道脚下一滑,朝着身后摔了过去,眼前一模糊,便晕倒了过去。
本来张小天他小子是过来躲避的,谁知道自己这没敲门,直接翻墙而过,却是把招瑞莲郝寡妇给吓晕过去了。
于是,他小子便急急忙忙的朝着郝瑞莲的身边走了过去,弯腰摸了摸人中,再翻了下眼皮,心中这才有数,只是暂时的晕了过去,估计是被自己刚才跳墙的这个举动吓瘫在地后,脑袋碰到了门槛子上,这才晕了过去。
他小子弯腰将晕过去的郝寡妇抱在怀中,刚起身,只见两个粗长的大黄瓜从这娘们的怀里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两半,他小子不由的一愣,瞧着地面上的黄瓜,心想。
难怪会吓到她,合着大半夜的是出来找黄瓜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给哪张嘴吃的,就这玩意,估计一弄就折了,也不担心弄进去拔不出来。
等到他小子将晕倒的郝瑞莲郝寡妇放在炕上后,气喘吁吁的朝着她的脸上就是两巴掌。
“那个小兔崽子抽你老娘?!”
这娘们倒是在气急败坏中摸着脸蛋坐了起来,起身后瞧见张小天他小子正一脸笑意的盯着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索性也就忘了刚刚自己被抽了两个嘴巴的事。
“小,小,小天啊,你咋大半夜的就来了,可是吓死你婶子了,来坐在这,跟婶子说说。”
他小子倒是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郝瑞莲郝寡妇的身边,掏出根烟叼在嘴里,重重的叹了口气问道。
“婶子,今天晚上你让我来找你,到底有啥事?”
郝瑞莲噗嗤一笑,朝着他小子的胳膊上轻轻的没好气的推了一下。
“臭小子,你婶子就不能你没事找你聊聊天,谈谈心了,非得有事才能找你个臭小子啊。”
说道这,他小子倒是很想问问,这郝瑞莲郝寡妇是不是知道今天晚上会有人来村里找他报复,所以才会让他到家里的。
毕竟这骚情的女人办事的风格跟普通人不一样啊,不管是叫谁来家里,就好像是要跟谁干那种事一样,之前发生过一次,就是这娘们叫自己晚上过来找他,结果是因为生病了,现在叫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本来他小子是想问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事的,但是忽然想起,若是郝瑞莲这骚娘们不知道的话,会不会弄巧成拙,到时候可是没办法收场,索性也就不吭声了,反正郝寡妇不管是做过什么事,都会说出来。
骚情娘们的嘴里就是藏不住一句话,就跟那老太太的松裤裆一样。
果然,郝瑞莲见张小天他小子坐在炕头上一个劲的抽闷烟,也不吭声,她可是就憋不住了,话匣子立刻打开。
“小天,不是婶子说你,婶子早就让你小子过来了吧,你小子就是不过来,你婶子我还能害你不成?”
她嘴上说着,但是眼睛却是一个劲的瞄向他小子鼓鼓囊囊的裤裆处,心想,怪不的那天隔的那么远,都能瞧见这小子的裤裆,合着这小子裤裆里还藏着这么大的一个家伙呢。
现在隔着裤子就能瞧见,裤裆里的那物件就跟什么一样,也难怪从马翠花那骚娘们裤裆里爬出来的马晓梅,会跟这个傻小子滚到半山腰上干那种事去了。
“小天,婶子今天找你过来的确是有点事,不过有点不好说。”
这时,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边说边低下了头,但是眼神却是始终没离开他小子裤裆处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