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要是不想自己捅后门,那就和我做,做完了,做得爽,我就把解药给你。”叶出云将另一边的玉势拎起来,垂眸审视着他,“要不二哥就把这只玉势塞进自己的屁股里,玉势上有解药,自己插半个时辰就能解。你自己选。”
连楚从来没这么讨厌过一个女人,叶出云真是把他得罪死了,他素来端正的脸上神情扭曲:“若是我睡了你,自然是要把你往死里做,让你生死不能。”
“如果二哥有能耐,能把我压在床上做到死,也是可以的。”出云将玉势丢在一边,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坠,轻轻地舐舔。
连楚已经硬的发疼,强忍着没对她做逾越之事,可惜她总是一而再地踩过他的底线。
大概是情欲太重,已经将他的理智全部吞没。他伸手扯断她的腰带,将大氅和衣裙全部都丢到床下,翻身将她抵在床榻上,挑开她一条腿,试探地戳了两下就直接插了进去。出云惊叫出声,一只手抓着他垂落胸前的长发,一手在他肌理分明的背后抓划,初尝性事便是极致的痛。
她不知道其他男人的小金枪如何,但连楚的这东西实在灼人,大得好像有些离谱。她送来的那只玉势在这人的性器面前实在上不了台面。他进去后便顶着最深处大开大合地做了起来,根本不曾理会她痛苦与否,发泄似的冲撞让两人交合处沾满了粘稠的淡粉色污秽。
他是一只被情欲折磨的凶兽,她是一只被爱情折磨的困兽。
她不愿意哭喊求饶,就像这些年走过的每一步,咬牙隐忍努力将这些痛承下,然后告诉自己她一点都不痛,她可以走好每一步。
连楚力气很大,做得又急又凶,起初还能感觉身下人隐忍的吸气声,与牙齿咬合在一起的咯吱声,但后来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他撑起身体,垂眸看着身下已经闭上眼睛的出云,发现她肩头包扎的绷带已经通红,整张小脸都发白,但一直握着拳头没讨饶。
“你有病吗?叶出云。”连楚红着眼吼她,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靠在怀里,“明知自己有伤还来惹怒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出云靠在他怀里,睁开眼便能看到半掩的窗外一树雪白的梨花,轻笑了一下:“看你生气,我就开心!”
“有病!”
连楚将依旧坚挺的性器从她体内抽出,带出了一大片黏腻的液体,他顾不得这些污秽的东西,拉开柜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瓷瓶,走到床边将瓶子里的黄色药丸取出塞进她嘴里,然后拿着另一个黑色的瓷瓶,打横将她抱起,进了垂着幔帐的后院温泉池内。
他气息其实很乱,强行将穴道封住,才争取了两刻钟的清明。
将出云丢进温泉中,将她洗刷干净,便把人从池水中捞出来,伤口重新上了药,缠好绷带,然后抱着她又回了卧房内。连楚脸色青黑,最终还是拿起了丢在床尾的玉势,凶神恶煞地进了后院温泉内。
待他从后院回来时,一身水汽,眼尾是从未见过的柔软与媚意,只是这番姿态注定无人欣赏,叶出云已经枕在软枕上沉沉睡去。他穿着亵裤,上半身光裸,看着被子上的落红与两人交姌时流出的淫液,眉头深深颦蹙起来。
叶出云是被冻醒的,被子忽然被抽走,她浑身赤裸地侧躺在床上,缓缓睁看眼睛看着将锦被卷成一团丢到角落的连楚,准备坐起时,又被一床新的棉被兜头盖住。
出云将被子卷好,整个人显得慵懒又困顿,重新倒回床上,哑着嗓子问:“药解了?”
连楚翻身上床,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道:“早晚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