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2 / 2)

加入书签

就好像不小心偷了穷的揭不开锅,但却博施济众的大善人,竟然生出了一丝羞愧和不安。

白钥讪讪勾了勾唇角。

但转念又想到这不过是一句调.情的词,虎风只是随口一说,自己却上了心,这也是够可笑的了。

先前情话听了一箩筐,她一句都没信过,没道理就相信她了。

或许是因为这是原始社会,没有道德的约束,每个人都对欲.望放得很开,想要什么想干什么几乎都写在脸上,而虎风对自己的喜爱同样也赤.裸裸地表现了出来,让她没法不相信。

白钥心想,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是时候离开了。

系统突然出声:你每次匆匆离开,是因为怕她们真正喜欢上你吗?

白钥抿了抿唇,没说话。

系统说:那你不觉得太晚了吗?这些人恐怕早就深深爱上了白钥,她的离开不会及时止损,只会带给她们失去挚爱时候的无尽痛苦和折磨。

白钥闻言,嘴角咧开一抹苦笑,低下头喃声自语道:为什么要怕她们喜欢上我?她们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和翘楚,对我不过是心血来潮的玩玩,没了我还有其他人,怎么可能真正喜欢上我?我有什么值得她们喜欢的?我不过是怕自己真正喜欢上她们罢了,我的离开,不过是狼狈的落荒而逃。

就像现在,她恨不得原地自杀,这样就能彻底绝了自己的念想,不去自取其辱。

但白钥不能,毕竟虎风给了自己一段美好的回忆,尤其是她活真的很好,白钥觉得,为了报答她的卖力,自己都要找个她看不见的地方去死。

原本情绪压抑到了极点,系统懊恼自己说错话了,正愁不知怎么安慰白钥,没想到果然,它就多余想!

白钥在被虎风带出去放风的时候,悄悄让人给祭司带了话,弄了点让人昏睡的草药回来。

研磨草药的时候,白钥感慨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还记得上次我还是给栾含下的药呢,这一晃眼,万花丛中过,我都不知道第一朵花是什么味道的了。

系统冷笑道:就记得过敏肿得妈都不认识,是吧。

白钥:对不起,这个我还真记不得了。

以防上次尴尬的事再次发生,白钥这次就非常正常地把药下到了虎风的饭碗里,看着她毫无防备地喝下去。

这两天虎风都跟白钥一起住在笼子里,它变作一只白虎,爪子轻轻将白钥圈在怀里,硕大的身子挡住了笼子的出口处。

祭司派来的人差点都没找到白钥的人,直到白钥艰难地从虎爪子下面爬出来,探出来一颗脑袋。

白钥被困在里面,双手使劲挥舞着,示意对方帮忙。

来人:有点害怕,不敢过去。

幸好药物下的重,白钥最后是踩着白虎的身子走出来的。

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沉睡着的虎风,难得深情地说道:再见了。

见到祭司,白钥只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用她换来的东西,要交给虎风一大半。

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有人能在自己死后,把自己火化了。

毕竟那边部落花钱买了个尸体,恼羞成怒下也不知道会对自己的尸体做什么,想想都觉得渗人。

不是什么难办的事,祭司也都一一答应了下来,于是白钥就心甘情愿地跟着对方走了。

虎风做梦都没想到,她竟然会被她可爱顺从的小奴隶骗了,她更没想到的是,唯一一次失误就没有补救机会。

当她醒来发现不对劲,第一时间去找祭司的时候,祭司为难地拿出了一个石瓮。

虎风看着石瓮,哑着嗓子问道:临走前,她有没有留下什么给我的话?

她说谢谢你。祭司看着不算太难过的虎风,有些担心她伤心过度,眼睛死死盯着她,生怕她突然发疯。

虎风眼底流露出温柔的神色,她上前,轻轻接过白钥的骨灰,嘴角微微上扬:谢我干什么,你值得的。

又是你先走。虎风低声抱怨道,什么时候能等等我呢,什么时候能抬头看看我呢?

祭司还以为她疯了,露出惊慌的神色:兽神在上,愿兽神保佑我部落虎风

虎风微微一笑,看着祭司摇摇头,双手捧着石瓮转身离开了。

她彻底离开了,带着白英一起,离开了这个部落。

后来有人说在丛林深处见过虎风,当时的她牵着一个奴隶,看着挺眼熟,好像是之前狗牙逃跑的奴隶。

不过距离太远,那奴隶浑身脏兮兮的,畜生都不如,认错了也说不定。

得知消息的狗牙还专门去找过,但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再往深处危险重重,也就作罢了。

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虎风的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快乐!前两很多人看着觉得很LSP,但其实我真的没有太直接的描写。

所以大家在评论区淡定一些哈~不要引来其他人的误会嘛~比心心~爱你们~

这两天牙痛睡了两天,都没有作话了,想不想我呀~

我以后在也不说我脸大了,原来还可以更大呀~

还有一颗智齿,我已经在考虑不拔算了,拔一次也太艰难了。

第102章 病弱美人你不爱么

嘶白钥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 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

还没睁开眼,她就跟系统抱怨道:我不会穿过来晚了吧。

系统天真地检查了下,说道:没有, 时间恰好。

白钥怀疑地说道:真没有?我怎么感觉我穿到事后了?你这不行啊, 不让我爽, 就让我疼啊。上个世界就挺好的,刚传来就享受。

系统:我为什么要搭话, 就应该让她自说自话的, 难道我还是那个年幼无知的系统吗?不, 你不是了,你应该长大了, 应该能自主屏蔽宿主了。

耳畔传来隐隐约约的拖着哭腔的声音,不住地询问着:我家姑娘没事吧,都两天了, 她怎么还没醒?

本来是要醒的,但白钥脑袋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被这嘈杂的哭声吵得头更疼了, 完全不想睁眼睛。

要不是身上酸软, 完全使不上力气, 白钥甚至想跳起来给对方脑袋一大刮子, 让她彻底闭嘴。

有位年迈的声音打断了破风箱似的抽噎声:白姑娘病情并不严重, 只是一路舟车劳顿,劳心伤神, 再加上思虑过重,伤到了根本,后又受了风寒,一齐爆发出来了。

那人听了这话, 呜呜咽咽又哭了起来:我家姑娘身子本来就弱,路上就吃不好睡不好的,现在又到了这蛮荒之地,这可如何是好?

老者回应道:姑娘的身子不能下猛药,只能平日里慢慢调养,我先开一副药方,治好了风寒,再慢慢调养身体。

终于,老者说出了白钥的心声:病人精神不济,需要静养。白钥都想给他送面锦旗了。

哭声嘎的一下戛然止住,白钥差点没笑出声音,这小丫头怎么这么逗。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