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就这样陷入了沉思,这个场面让他的心理突然有了一阵不一样的感觉,似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切的局面。
来人,宣秦王和五皇子进宫,皇帝沉声说道。
半刻钟左右,魏则鄞和魏夜辰一前一后走进大殿里。
儿臣参见父皇。
儿臣参见父皇。
二人开口说道,但声音确实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都正襟站立,但是魏则鄞富有磁性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杂质。
而魏夜辰的声音虽温润如玉,但掺杂了大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则鄞,夜辰,父皇赐给你们的血玉呢?
回父皇,儿臣的血玉在府中好生放着,我可以立马派人取来,魏则鄞低头回道。
对于这个儿子,皇帝是有些心疼的。他是众人里才能极为出众的一个皇子,要不是这眼疾,他就是这江山之主的最佳人选啊。
所以,对他所说之话皇帝还是相信的。
突然扑通一声,只见魏夜辰双腿跪下,他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阵晶莹,满是一脸的自责,拱手回道。
父皇赎罪,是儿臣没有保护好血玉,请父皇降罪,魏夜辰把头埋的低低的,好像真受了天大一般的委屈一样。
姜七缦樱唇微勾,心里冷笑一声,真是会装模作样的。
那这血玉呢?
皇帝此时已起了疑心。
回父皇,说来也巧。前几日姜公子去牛头山剿灭杀盟的那个晚上,儿臣府中就遭了贼。回头等儿臣查看一番后,什么也没有丢,就是这块血玉丢了,魏夜辰认真的道。
什么?这人还真会倒打一耙,这话不明里明外的有人陷害他么。
哦?还有这等事?
回父皇,丢的前一天,儿臣专门请城东的杨师傅把这血玉雕刻成一块玉佩,时时宝贝着它。
啧啧啧啧,这戏演的真足啊。
启禀皇上,臣女想问五皇子一句,你可知你的玉佩现在何处?
姜七缦从偏侧走上前来,刚柔并济的陈述道。
这…我实在是不知其去向,莫不成姜姑娘知晓?
魏夜辰把头歪向一侧,对着姜七缦说道。
你可知它是我从杀盟总部中寻到的。
魏夜辰顿时惊慌失措,头埋的更低了。父皇,儿臣真的不知,求父皇明鉴,莫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呵呵,有心之人恐怕是你吧。这不明摆着说自己是被别人陷害的呗。
秦王,依你之见,何如,皇上转头望向蒙着黑绸布的魏则鄞说道。
儿臣以为,把那杨师傅宣入宫来,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魏则鄞沉声应着。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魏夜辰眼眸中的狡黠一闪而过,就知道你们会想出这一招来,幸好……
来人,去把那杨师傅找来,皇帝吩咐道。
不一会儿,宣杨师傅!
刚站起来的魏夜辰如雷贯耳,定在原地不能动弹,怎么会?不是已经…
他不相信的看向大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会身着粗布衣裳,手上也全是粗糙的纹理,一步一步走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