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懿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找个地方把自己装进去。
“才没有你说的那样,我只不过是想出来,和其他的好朋友玩一玩,然后举办一些诗词歌赋的聚会。我才没有像小孩一样,说那些话,也没有气坏父皇。”
他语速极快,到最后还肯定的点点头。
就像是他说的话才是真的,魏则鄞刚才所说只不过是心中的猜测。
然而下一刻他就抿着嘴巴,只因为他话说的太快,已经把他几个月都在学宫学习的真正原因说了出来。
魏则鄞很是无奈:“父皇最近心情很不好,你就算想要自由,你也不应该顶撞他。”
魏懿撇撇嘴,很不乐意的说:“我才没有顶撞他,是他自个儿生气,甚至于我话都没有说完,他就让我在学宫里好好的读书,不要经常出去。天知道,我现在很乖了。才没有像之前一样,动不动就要出远门。”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最不耐烦在皇宫里面呆着的,只要有时间有机会他就要出远门,好好的游山玩水,等到玩够了,才愿意回来。
这一次,能够在皇宫中呆这么长的时间,那确实是因为朝堂中发生了不少的事情,连带着整个官场也牵累不少人死了。
甚至于连他极其看不顺眼的人也因为逼宫造反,而流落民间,不知道暗中谋划些什么。
他虽然喜欢游山玩水,也喜欢自由的日子。
可是,相比于自由,他在意的还是自己关切的人,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跑出去,让自己在意的人但他不知道的地方受到了伤害。
所以他真的很乖的留在皇宫之中,按照皇帝的交代学习,但是皇帝所找来的那几个夫子迂腐,性格又古板,教的知识更是照本宣读,他一点都受不了。
想要找皇帝换几个脾气不错的夫子,谁知道皇帝竟然以为他又要出去玩了,然后给他下了禁足。
想到这里,魏懿生无可恋的瘫在椅子上,一脸的痛苦:“三哥,你做了太子入了东宫之后,我可不可以经常去找你啊?我真的不想留在学宫里,那太无聊了。”
“最为重要的是,我不想受那几个老古板的气。”
魏则鄞听这话,见他眼中布满委屈,轻点头:“你若是想来,随时都可以。不过这些夫子真的那么古板迂腐?如果是的话,明日上朝见到父皇,我会与他好好的说一声,让你轻松一下,不必一直困在学宫里,除了休沐的时候才会出来一趟。”
魏懿顿时高兴坏了,而后想到了江淑妃交给他的东西连忙拿了出来,乖乖巧巧都放在桌上。
魏则鄞心中好奇,又见魏懿什么话都不说,但眸中却催促着自己把那盒子打开,想了想,就把盒子拿过来打开,却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有些破败的金步摇。
他眉头微蹙,询问道:“你是想把这东西送给嫚嫚!这东西如此破旧,你送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气了?”
魏懿轻哼一声:“三嫂那么好,我如果真的要送她东西,那一定送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送这么破旧的金步摇。三哥,你用脑子想想我是那种人吗?还有,刚才我就说了,这盒子里面的东西是我母妃让我交给你的。你猜猜,这金步摇到底有什么意义?”
魏则鄞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唇角微勾,带着一丝浅显的弧度,“我看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意义,所以想让我这自己在这里猜。”
说罢他将锦盒盖上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情绪,不过心中却是在极快的思索江淑妃特意送这么一个金步摇过来,到底有什么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