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其实,其实我没想打死他的,只是着急没掌握好……”
“死了就死了,你还内疚怎么的?”车副厅长皱了一下眉:“他们的罪行,既是你不打死他,他也得判死刑!”
“好吧,”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车厅长,现在我真的有急事,需要到某大学去报到,参加会议的。”
“哦?那里离机场可挺远啊……这样吧,小万,你开我的车把宇天龙他们三个直接送到目的地,要注意安全!”车副厅长嘱咐着。
那个小伙子答应一声,跟着我们走出来,把托运的行李提出来背着往外走。快到机场大门口了,突然身后有人喊:“宇先生,请等等!”
我回头一看,是一身空乘制服的罗梦瑶和另外两名空姐:“宇先生,我们刚刚向机场领导汇报完情况,就在这里等您。”
“啊,呵呵,罗乘务长,有什么吩咐?”我笑着问。
“嗯,我们一致认为得专门向您表示感谢,尤其是我本人。我们三人受刘机长的委托,代表本次航班的所有机组人员向您表示感谢,谢谢您!”罗梦瑶说着,和另外两个空姐一齐给我们鞠躬。
“哦,不必客气,当时我们在一架飞机上,得同舟共济,没有什么好谢的。”我看到罗梦瑶右手腕又红又紫,肿得老粗,想到当时为了拉住她死死抓住她的手腕,用的力气很大,估计是被我握伤了。
“罗乘务长,您的手腕,是我造成的吧?”
“啊?没事,要不是您,我现在……哎,所以我真得好好谢谢您哦!”罗梦瑶仍然带着迷人的微笑。
我放下背包,从里面翻出两包“万金散”来递给她:“这是我祖传的跌打损伤秘方配制的,回去用白酒调和涂在伤处,两天就会好了。但注意不要和食物弄在一起,就是不能内服,这个里面有草乌头,有毒。”
“啊,非常感谢!”罗梦瑶接过药包,又给我鞠了一躬:“过两天我休假半个月,回六盘水老家。宇先生如果有空,请到我们苗乡去,我会用最隆重的苗族礼节欢迎您!”
“哦,好,有机会一定去讨饶。” 我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名片,如果需要我的话请给我打电话。”
罗梦瑶接过来看看,惊讶地说:“哎呀,原来您是大学教授啊。”
听到这话我有点脸红,这名片是临来的时候按照胖校长的指示另印的,上面的头衔是某某大学历史系教授,连“客座”都省了;背面是研究领域:历史、考古、古文字、文物鉴定鉴赏。
我想把“和璞轩”印上去给自己做做广告,胖校长不同意,说这是为这次学术研讨会专用,不要扯上我个人生意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再坚持,可总觉得这名片印得有点造假。
我们出来跟着小万上了车副厅长的汽车,一路把我们送到了学校。小万临分手的时候递给我一张车副厅长的名片:“车副厅长说了,你们开完会就给他打电话,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他想请你们吃顿饭,交个朋友!”
到了学校总务处报完道,安排我们三人在学校的招待所住下,会议要周五才开,我们来的是早的,好多专家大腕还没到。
我们先去见了高校长,转达了胖校长对他的问候,把胖校长捎给他的礼物给他。高校长非常高兴,说唐建峰专门打来电话,让他好好招待我们,让学校食堂专门安排了一桌,请我们吃饭。好家伙,那菜里的辣椒简直像火一样,吃得我们满头是汗。
席间我们谈起了那批汉代文物,我问高校长:“那批文物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