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方面的计划在同步进行着,太宰治跟费佳以及果戈里也通过了非正常渠道回到了横滨。
与此同时,俄罗斯的某个教堂跟太宰治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还在负责迷惑着前来监视的人。
此时,距离夏目漱石的计划时间还有3天。
横滨某个富商的情人安静地躺在地上,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这间豪华别墅将成为太宰三人组的暂时落脚地。
为了不暴露三个人的行踪,这几位最近的饮食都拜托了拥有着方便的空间系的果戈里,享受着某个高级饭店的后厨失踪产物。三个人面上丝毫没有作恶的愧疚。
“津岛,你准备好了么?”
看着酒足饭饱的费佳两人,太宰治一边埋头苦吃自己特意点出的蟹肉料理,一边询问着自己的小伙伴。
“我已经模拟了好几遍,没问题!”
津岛修治在内心世界看着最近沦落成为自己的剧场的内心世界,以及书桌上高高的纸堆信誓旦旦的回答着。
港口黑手党首领办公室
拒绝了川端康成前两天的邀请以后,港口黑手党旗下的所有产业都受到了严厉的查处。文件堆有着日趋上升的架势,哪怕有着梦野久作这位文书好手的帮忙,森鸥外也不得不亲自上阵开始了自己的加班生活。
武装侦探社社长办公室
福泽谕吉看着眼前那些不知道被川端康成从哪里翻出来的陈年旧案,看向了一旁睁着翠绿色眼眸的江户川乱步。
抽丝剥茧中已经知道了那个家伙的作为背后的黑暗,江户川乱步没有了计较的心思,反正那位最后也是失败的结局。
看着江户川乱步的点头,福泽谕吉给政府的负责人了回复,答应了最近处理这些事物的请求。
某个小巷中
一只三花猫揣着爪爪坐在墙的顶端,看着远处太阳渐渐的落下的身影,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下午了,然而那个他希望迷途知返的人,并没有到来!
政府办公室
川端康成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阴影,看了很久很久,直到世界回归了黑暗,他才慢慢的从窗前离开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盯着桌子上那张曾经家人的合照,喃喃道:
“一个人在一生当中,也需要做一两件可怕的坏事吧。(1)”
他回忆起当初自己在那个教堂的忏悔室得到的教诲,摊开了自己的手掌,看着断裂的生命线。
“人就像是上帝的孩子,先遗弃再来拯救。(2)然而失去了上帝的世界,人怎么才能被拯救呢?既然不能被拯救,那么就为世界散发最后的一点光吧!”
富商的别墅
费佳站在二楼看着小花园里面茂盛的花朵,转过头看向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待在一旁的果戈里:
“一个正直而富于感情的人总是诚实坦率的,但精明的人把你的话记在心里,然后把你吃掉。(3)”
“上帝要惩罚一个人,必先夺取他的理智。(4)”
果戈里画着可笑的小丑妆,咧着红唇大笑道,
“费佳,你觉得你是上帝么?”
紫红色的眼眸漫不经心的看向天上那些或许早已死去的恒星,唇边绽放出一抹微妙的弧度:
“现实主义者不会害怕他们的研究结果。(5)”
昏暗的环境里,太宰治一个人坐在一楼柔软的沙发中,看着窗外的明月,享受着着太阳折射过来的光芒。温柔、清冷,不会灼伤别人,只是安静的待在那里。
“这世上每个人的说话方式都如此拐弯抹角、闪烁其词,如此不负责任、如此微妙复杂。(6)最后,才会在阴差阳错中,组成了这个世界!”
某个岛屿的学校中
东野圭吾坐在校长办公室中看着对面的那位被隐藏在计划下面的异能力者,看着对面椅子上正襟危坐的学生——大江健三郎,异能力——饲育的拥有者。
黑色的双排校服以及黑色的裤子,勾勒着男孩笔挺的身姿,那双隐藏在金丝眼镜背后过于锋利的眼神中,蕴藏着一股能烧毁这个国家的热情。
东野圭吾黑色眼眸中什么都不存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注定的失去,注定的泯灭,明明……。
在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眸中,东野圭吾回到了那个改变自己命运的一天。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一直安静地守在门口的门卫说起了自家的孩子,两个守卫对于自己孩子的夸奖,勾起了东野圭吾对于自己离开家时,悲痛欲绝的父母的记忆。
总在同个地方和同一群人做同样的事久了。他在那一刻产生了一种被世界遗弃了的感觉。他在被乖乖的关在地下10年以后,他产生了想要出去看一看的想法,他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里。(7)
因为以往的表现放松了警惕的守卫,很容易的被控制遗忘了一切,看着白痴状态的两个守卫,东野圭吾轻盈的离开了这间囚禁了自己10年的房间。
甚至在离开前,东野圭吾回首看了一眼那间狭小的房间。完全想象不到自己怎么会这样安静的呆在这里整整十年。
循着记忆回到曾经的家,看着院子里开心的欢笑的一家三口,他再也回忆不起那痛哭流涕的父母,眼里只有刺眼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