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落瞥他一眼：“那地方我没兴趣，但我与恪妃有不共戴天之仇。”
确切来说，是跟永明安、宋若初和恪妃三个人。
曲方歌坐她身侧的书桌上，想了想道：“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不过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或许可以帮到你报仇。”
楚云落心中一喜，可转而又皱起眉头，因为她猜到了曲方歌所说的办法是什么。
“你想让我进降云阁？”
曲方歌微微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还能想出什么法子。”
曲方歌被她这样一说，心里有些怪不是滋味，嘴上也不饶人：“你有本事，还不是被顾墨骁利用了那么久。”
他说完，自己倒先后悔了起来，正考虑要不要跟楚云落道歉的时候，楚云落却道：“不过你这个法子也不是不行，只是我不知道降云阁那边是怎么样的，除了你以外我一个人都不认识，若要进去，怕也只有通过你了。”
她又问：“说起来，你当初是如何进去的？”
曲方歌笑道：“我早说了，我是被收养的，从小便是降云阁的人。”
“原来你也是个半吊子，”楚云落丝毫不给他留面子，看着他那张俊脸被气得五官扭曲，楚云落觉得情绪似乎开朗不少，随口问道：“那你在降云阁这些年都学了什么？”
曲方歌想也没想，便回答：“易容术，我有个称号叫千面郎君，而且我还能学人家的声音，只听一遍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