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并不认识那个人,”和诺低着头,语气充满了柔弱无助:“是他强迫我,我也不知他是如何进到储秀宫来的,父皇该替女儿做主才是。”
皇帝听不进去她的解释:“你这样说,难道是有人害你不成?”
和诺点点头,她性子一向刚烈,甚少服软,但此刻目光微红,烟波盈盈,当真是可怜极了。
“儿臣的心气儿高父皇向来清楚,去年父皇说要女儿选驸马,儿臣可不就因为眼界高,到头来一个都入不了眼,外头那男人既非贵人之子,也不是什么年轻才俊,儿臣便是瞎了眼也瞧不上他呀!”
颖妃也焦急帮着解释:“是了是了,和诺但凡眼光低些,早便寻个适合的郎君许了婚约,也不至于留到今日去和亲……”
她一开口便后悔了。
她说的太急,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的话已经得罪了岿然王子。
岿然王子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听了颖妃这样的贬低,也冷笑道:“好个心气儿高的公主,放着离国的王妃不做,要临出嫁之前闹出这种乱子。”
见岿然王子动怒,皇帝立刻呵斥颖妃:“笨嘴拙舌的东西,你在说些什么,赶紧给朕把嘴闭上。”
“父皇,母妃只是为了替我解释才口不择言,父皇若真的不信我,让那人来跟我对峙,您一句话都不问便拿我治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听到和诺这些话,皇帝心里也有了几分动摇。
虽然他方才看到了那样的场景,但保不齐和诺真是被逼的呢?
便道:“去把那东西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