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氏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周意如居然敢这样违背自己的话。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开始着急起来，毕竟这一切可不是闹着玩的，便想要起身去拦住周意如。
但信陵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当场便将她擒住：“你不要干扰证人。”
周意如也仿佛没有看见这个场景一般，径直走了上去。
“谋害楚老爷子的人不是楚瀚楚四爷，而是大爷楚澜，二爷楚恒，三爷楚召和他们的结发妻子。”
她故意放过了所有的小辈，为的便是给几个人提醒，现在认罪，还是可以将小辈保留下来。
卓氏却第一个站出来反驳：“你胡说，你把自己撇的那么干净，若是我们真的做了这些事情，难道你就没有参与吗？”
“我是否参与夫人心中有数，这些年来夫人一直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早就已经受够了，今日，说什么我也不要再忍耐下去。”
她态度坚决，卓氏咬牙道：“你就不怕瑛儿……”
“二小姐是个好孩子，是夫人从不好好管教，才将她教育成这个样子，夫人别再拿二小姐当做借口，若夫人现在认罪，一切便可尘爱落定，若不然有些事情传到你母家耳中，只怕夫人做鬼也不得安宁。”
她与卓氏待在一起那么多年，最清楚卓氏的弱点。
这一句话，果真命中了卓氏死穴，她攥着拳头，缓缓跪了下去，居然一句话都不肯再说。
这意思，便是认同了周意如的话。
偏偏她的相公楚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还问她：“夫人，你如何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