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非来了,上一周因为有事没有来,这一周就过来看看。
还在老远,他长长地按响了喇叭,但车子都开到门口来了,也没见柳芽儿来开门。
柳芽儿睡在床上,没有力气起来,听见汽车喇叭一直在响,她不知道是江云非来了,还是凌少川提前回来了。
不管是谁,她都得去开门。
她支撑着身体爬起来,人晕晕的,头重脚轻,脚底直打飘飘,晃晃悠悠好一会儿才走到大门口。
江云非正想下车按门铃,却见门打开了。
柳芽儿站在门边,无精打彩地看着他。
“柳丫丫,你在干什么?少川不在家吗?”江云非从车窗探出头看着她问。
柳芽儿无力地摇摇头,轻声说:“他不在家。”
她把大门推开,江云非将车子开了进去。
柳芽儿锁好门,转过身往屋里走,偏偏倒倒的,像喝醉了酒。
江云非下了车,看见她脸色苍白,走过来看着她:“柳丫丫,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柳芽儿勉强笑笑:“我……没事!”
“什么叫没事?你这明明就是有事!”江云非过来握住她的手,她想挣脱,却没有力气。
“手这么凉!”江云非又抬手抚上她的额头,说:“不发烫,额头也凉凉的,是发低烧吧,不行,得赶紧上医院去。”
柳芽儿仍然摇头:“不用,我真的……没事!”
江云非不由分说,拉她上车。
柳芽儿想拽住,但浑身无力,哪里拽得住,刚稍微拽了拽,就被江云非一弯腰抱上了车,放在副驾驶座上,把安全带给她系好,然后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江云非将柳芽儿载到医院里,一检查,果然是低烧。
医生说,她是因为长期心理紧张、情绪不稳定引起的体温中枢紊乱,进而造成了持续低烧,需要住院治疗。
江云非扶着柳芽儿进了病房,让她躺下,他去办理了住院手续,过来的时候,护士已经挂上了液体。
江云非坐在床边,说:“丫丫,你已经病了很多天了吧?为什么不早点来医?”
柳芽儿无力地笑笑:“我以为不是什么大病。”
“不是大病也应该医吧,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江云非将手习惯性地伸上去,爱怜地抚摸她的脸:“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苍白得吓人,连走路都不稳了,还不想来医!”
柳芽儿想躲开他的手,又觉得不太好,也没有力气动,她现在连张嘴说话都嫌费劲。
她的脸色虽然苍白,但肌肤依然柔软细腻,这样细腻的肌肤让江云非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只觉得爱不释手,舍不得拿开。
江云非和女人是亲热习惯了的,在别人身上胡乱动来动去的时候,就像摸他自己的身体一样,没有什么特殊感觉。
每次看见柳芽儿,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抚摸她的脸,但柳芽儿总是躲躲闪闪,不等他的手挨上,她就退开了,他很难这样随心所欲地发挥。
现在她无力退开,他便终于遂了心愿,在她的脸上肆意地抚摸,久久都舍不得离开她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