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捉住这种男人,直接阉了他。”
“得了吧,我可做不出来,太血腥了。”
“你不是做不出来,是想留着自己享受。”
“你胡说什么?”季如月骂道:“你个臭流氓!”
欧阳横剑哈哈大笑。
柳芽儿羞红了脸。
季如月说:“我跟他虽然结婚七、八年了,但我根本没让他近过我的身,这种人渣,他一靠近我,我就感到恶心。”
“现在呢?”欧阳横剑说:“你还跟那个人渣在一起?”
“没有,后来我父亲过世了,我就跟他离了。”
欧阳横剑的唇角上弯,又露出痞痞的笑容:“离之前,你没有割了他那玩意儿?”
“我没那么无聊,”季如月说:“只要能离掉他,我就感激不尽了,他身上的东西我压根不想碰。”
欧阳横剑说:“下次遇见他,你跟我说一声,我帮你阉了他。”
季如月扑地一声笑了起来:“行,那我先谢谢你。”
欧阳横剑说:“你这个女人,年纪不大,糗事倒不少。”
“哈!这也叫糗事?”说到糗事,季如月来了兴趣:“小剑剑,你记忆中最出糗的事情是什么?”
“不记得了,你难道还有更糗的糗事?”
“多了,”她咯咯咯笑起来,说:“我印象最深的一件糗事,是尿了下铺同学一脸。”
“什么?”欧阳横剑像看怪物一样瞪着她:“你尿床?多大的时候?”
“十岁,”她一边笑一边讲:“我读寄宿制学校,热天只有一床席子,我尿床了,漏下去滴在了下铺同学的脸上,那女生哇哇大叫。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睡上铺了,别人也不敢睡我的下铺。”
柳芽儿捂着嘴笑。
欧阳横剑无语地瞪着她:“真丢人。”
“这不算丢人,还有更丢人的,”季如月打开了话匣子就关不住:“有一次上体育课,我参加跳远,使劲一跳,感觉裤子哗地掉了,吓得脸都白了。
“我低头一看,裤子并没有掉,但脚却迈不开。原来,我内裤的松筋断了,里面的裤子掉了,但外面的没有掉。
“然后老师让总结跳远失败的原因,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个怎么总结?我总不能说,因为我内裤掉了,绊住了脚,所以跳得不远吧?”
欧阳横剑仿佛看见了她的狼狈,忍不住哈哈大笑,柳芽儿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
欧阳横剑停下来又摇头:“这个不算丢人,应该所有裤子一起掉……”
“去你的!”季如月啐道。
欧阳横剑又大笑了。
? 这样聊天,几个人之间的距离很快就拉近了,尤其是欧阳横剑和季如月,两人聊得甚为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